“二哥,五姐姐,弟弟知道,現(xiàn)在說什么,都無法免去姐姐的罪責(zé),弟弟感覺恥辱,已經(jīng)無顏再見哥哥姐姐,弟弟只能磕頭謝罪了?!卑胂淖钣憛捫?,他這幅假仁假義的模樣,若是青黛有他一半聰明,也不會走到這一步。涼姜趕緊將玄參扶起來道:“這事并非你的錯,你不必如此?!薄翱墒嵌纾艿芪疫@心里難受。”涼姜拍拍他的肩膀:“冤有頭債有主,不是你做的,你不需要愧疚?!苯鹗峡粗鴥鹤拥膽B(tài)度,明白了一些,如果現(xiàn)在,跟這兄妹弄僵,那更沒有轉(zhuǎn)旋的余地了。于是露出一副悲泣的模樣道:“都是我這個當(dāng)母親的不好,是我沒有教好青黛那丫頭,她也是怕半夏搶走端王,才會做出如此的極端的事情??!”“害人就是害人,沒有任何理由可言,難道殺了人一句,因為怕什么就sharen,國家法律,就不給定罪了么?”半夏聲音很冷,冷的讓金氏渾身發(fā)寒。如果早知道,半夏如此難對付,當(dāng)初就應(yīng)該,在送她離開的路上就動手,也不至于,到現(xiàn)在如此難辦?!跋难绢^,不管怎么說,青黛也是你的姐姐,大過年的,你姐姐被抓進了牢里,家里不得團圓,你父親這心里,也不會舒服啊!”半夏冷眼看著她,根本一句話也沒有回答。金氏又趕緊道:“夏丫頭,我們家里的事,可以關(guān)起門來自己解決,你姐姐從小錦衣玉食,何時受過那樣的痛苦?”半夏無語:“金氏,鬧到皇上那里,就已經(jīng)不是家里的事情,更何況為了陷害我,給皇上用毒,沒有滅了侯府滿門,你就該知足了?!边@句話點破了重點,事情鬧到皇上那里,的確已經(jīng)不是家事,那么簡單了。玄參聽到最后,都覺得后脊背發(fā)涼,本以為跟皇后合作,可以一本萬利,沒想到皇后,都不是半夏的對手?!翱墒牵难绢^你是聰明人,能夠驚動圣霆,那絕非你姐姐一人,能夠做的啊?”半夏看著還在抱著希望的金氏,如同在看一個白癡一般?!敖仆盟?,走狗烹,這么簡單的道理,你能不懂?”金氏聽到這句話,心中唯一的期望都已經(jīng)破滅。她不甘心,不甘心女兒,就這樣被抓起來,而那個賤人的女兒兒子,卻好好的?!拔抑滥阋欢ㄓ修k法,半夏不管怎么說,青黛都是你的姐姐,你不能坐視不管??!”金氏瘋了一樣撲過來,抓住半夏的手苦苦哀求。半夏用力將金氏,抓的手給甩開道:“我只是一個被害者,一個小小臣女,又怎能左右的了皇上的決定?!薄澳悴荒?,可是太子殿下可以,如果不是太子殿下,命人動手,又怎會查到青黛,半夏你求求太子殿下,放青黛一馬,我保證,以后我們母女安安分分的?!卑胂木椭溃欢ㄓ腥藦闹凶鍪?,不然怎么會那么輕易查到。畢竟皇后,可不是吃素的,任何證據(jù)都被毀滅的干干凈凈,想要查到,簡直困難至及。想到這里,半夏顯得有些疲憊轉(zhuǎn)身道:“愛莫能助?!币姲胂囊撸鹗匣帕?,立刻上前一步,著急道:“用你母親的下落,做交換,可以么?”這句話一出口,所有人的都不可思議的,看著金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