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淵本以為,經(jīng)過一下午休息之后,溫麗的情緒會穩(wěn)定一些。
而且,他也和蘇酥溝通過了,打算把她送回江城,給她請個一對一的家教。
然而,讓秦淵意外的是,醒來之后的溫麗,對于除了他之外的其他人,仍是很抵觸。
無奈之下,秦淵也只能帶著她。
下午,王家的小輩,放下手頭上的事情,找到了秦淵。
之前他答應(yīng)過王鎮(zhèn)雄,要教導(dǎo)王哲幾人修煉,在國術(shù)交流大會之前,提升一下他們的實力。
“練功?”
“秦大哥,我可以練嗎?”
而得之他們的來意之后,溫麗來了興趣。
看她興致盎然,而且,短時間也不能送回江城,秦淵也只能暫時答應(yīng)了。
不過,丫頭沒什么基礎(chǔ),秦淵只能教她一些,最基本的基本功。
隨意說了幾句,就讓丫頭自己練去了。
而與溫麗不同的是,王家這幾個小輩,都有功夫在身,而且,都是自幼習(xí)武。
實力也并不弱,因此,秦淵首先是要判斷他們的實力,之后再根據(jù)個人情況來指導(dǎo)。
而在秦淵指導(dǎo)王哲幾人的時候,角落里的溫麗,一邊練習(xí)基本功,一邊盯著他們。
對于此,秦淵也并不在意,他覺得,是因為溫麗還沉浸在悲痛之中。
又一心想著報仇,所以除了練功,對其它的事情,似乎都沒什么興趣。
過一段時間,也許會好一些,最起碼,不會那么粘著她。
十五歲,正是上學(xué)的年紀(jì),秦淵既然決定要照顧她,自然不可能放任不管。
......
邢家。
回到邢家之后,邢鴻志一言不發(fā),神色凝重的回到書房。
“見到了?”
推門而入之后才發(fā)現(xiàn),書房內(nèi)正坐著一個人。
抬頭看了一眼,才點了點頭。
刑鴻業(yè),邢家掌舵人,天武國術(shù)館的館主。
“呵。”
笑了笑,刑鴻業(yè)問道:“怎么了?看你這魂不守舍的樣子,秦淵很強嗎?”
“這......”
猶豫了一下,邢鴻志說道:“不清楚,可能是我太大意了?!?/p>
“哦?”
眉頭一挑,刑鴻業(yè)問道:“怎么說?你們交手了?”
“嗯!”
點點頭,邢鴻志將之前的事情,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。
交手?
其實也不算,一來一回,看不出什么深淺。
況且,二人的出手,其實也都只是一種試探而已。
也因此,邢鴻志才摸不清秦淵的底細(xì)。
“呵!”
“虛張聲勢!”
不過,等他說完之后,刑鴻業(yè)一笑道:“一個奶臭未干的毛頭小子,縱然天資過人,也不可能比你強?!?/p>
“小羽的天賦,可以說首屈一指,縱觀整個云州,無人能出其左右!”
“而且,自幼習(xí)武,邢家給了他無數(shù)的資源,才有了今日的成就?!?/p>
“他秦淵?一個山野出身的莽夫罷了,不足為慮!”
點點頭,邢鴻志沒說什么,而是詢問道:“天驕殿方面,有什么動靜嗎?”
“很平靜?!?/p>
“何弘深這個老狐貍,城府極深?!?/p>
冷笑著,刑鴻業(yè)開口道:“上午,竟然打電話給我,說要讓何遠與小羽切磋一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