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想干什么?”“我只是路過而已,你們趕緊放開我??!”梅任鑫一路掙扎,幾乎是被刀疤手下給硬抬到餐廳的。進(jìn)來之后,立馬就看到被打得不成樣子的光頭,還有好端端坐在椅子上的葉楓。這情況,跟他之前預(yù)料的完全不同。難道是出什么岔子了?梅任鑫心里嘀咕著?!澳憬惺裁唇?!給老子閉嘴!”刀疤露出滿臉兇狠的樣子。加上臉上的那條幾乎橫跨半張臉的刀疤,隨著說話,不停蠕動。更是嚇人三分?!澳恪闶钦l?”梅任鑫略有些心虛起來。旁邊一個小弟冷道:“這是我們青龍?zhí)美洗?,刀哥!”“刀哥?你是刀疤!”梅任鑫來江城這么久了,自然也聽過青龍?zhí)玫栋踢@號人物。沒想到今晚居然把這號人給驚動了。當(dāng)即皺起眉頭?!暗陡绲拿^,在下如雷貫耳,不知道叫我來有什么事???”“不知道?梅老板還真是喜歡裝糊涂啊。”刀疤拍了拍梅任鑫煞白的小臉,指了指地上蜷縮著,滿頭鮮血的光頭:“今晚的事,給個說法吧!”“我…我能有什么說法?”“刀哥您就別開玩笑了,哈哈哈…”梅任鑫堆起笑臉,打定主意就不認(rèn)賬?!昂?,你不說是吧,那光頭,你說!說不清楚,我就剁了你!”刀疤狠狠踹了一腳地上裝死的光頭。光頭慘叫了一聲,急忙哀求道:“刀哥饒命?。?!都是梅任鑫,全都是他在背后安排,說先給我50萬支票頭款,辦完事再給五十萬,頭款支票都在這里…”光頭從懷里顫顫巍巍把支票摸了出來。今天答應(yīng)這件事情之后,他還沒來得及去銀行兌錢?,F(xiàn)在想想真是后悔極了。早知道有這么一劫,要么不接,要么早點換了錢先爽爽啊?!班迒?,這還真是梅老板簽的支票,時間,人,都對上了?!钡栋棠弥痹诿啡析窝矍盎瘟嘶危骸懊防习?,還有什么好說的?我青龍?zhí)每刹皇请S隨便便糊弄的!”梅任鑫眉頭緊皺,臉色泛白。他做夢也沒想到,這件事情到最后發(fā)展成這樣。當(dāng)即解釋說道:“刀哥,這件事情我認(rèn)了,確實是我跟這小子有點私人恩怨,所以找光頭哥幫個忙,他愿意收錢辦事,我花錢消災(zāi),也沒什么大問題對吧。但畢竟是勞累您跑了一趟,這樣,我再額外加一百萬,算是刀哥的酒水錢如何?”“哈哈哈,好一個酒水錢。”“可惜了,梅老板這錢太燙手,我是不敢拿?!钡栋汤淅湔f道?!霸趺磿??”“刀哥你是不是被這小子給騙了?這小子就是個剛從監(jiān)獄放出來的臭勞改犯而已!在您面前,那還不是個臭蟲罷了…”梅任鑫笑盈盈說道。言語間,充斥著對葉楓的蔑視。站在楚凌霜旁邊的姜允兒突然向前一步,反手就是一巴掌?!芭?!”隨著一聲脆響。梅任鑫的臉上,結(jié)結(jié)實實挨了一個耳光?!澳闾孛词钦l!敢打我?我弄死......”梅任鑫捂著臉,看向眼前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