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大廳裝飾的很豪華,金碧輝煌的,前臺經(jīng)理見我們走過去十分熱情地打了招呼。
傅濤跟她交待了幾句之后就轉(zhuǎn)頭對我道:“我還有點事需要去處理,何小姐應(yīng)該還沒吃晚飯,我已經(jīng)跟經(jīng)理說好了,她會帶你去餐廳用餐。如果還有什么事,何小姐隨時聯(lián)系我?!?/p>
我聞言連忙應(yīng)道:“千萬別耽誤正事,我不打緊的?!?/p>
“好的,那我先走一步了?!备禎椅⑿κ疽饬艘幌戮娃D(zhuǎn)身離開了。
酒店的經(jīng)理很快走到我的身邊,熱情又客氣地帶我走到二層的餐廳。
我邊跟她走還邊有些擔(dān)心,在這樣的地方吃飯估計都挺貴的,我身上沒帶太多錢,待會兒也不知道能不能夠。
落座之后,經(jīng)理親自把菜單遞給我,讓我點餐。
我看著上面一水的0,當(dāng)真覺得有些棘手。
看了一圈之后,我說:“來一份三明治吧。”
嗯,好像就這個還便宜點。
經(jīng)理一聽笑容頓時有點僵,不過她一看就是那種訓(xùn)練有素又有經(jīng)驗的人,很快恢復(fù)了之前的燦爛笑意說道:“今天的晚餐會記在傅先生的賬上。何小姐不必擔(dān)心會吃胖,我們酒店有很多低熱量的餐點?!?/p>
真是個聰明人,既解決了我的困窘,又不至于讓我因為尷尬點不了餐。
我也回她一個善意的微笑,然后從善如流又多點了一份牛排。
在等待上餐的時候,我看到周圍餐桌上的客人,每桌都是三兩個人坐在一起,沒有大聲喧嘩,但也能看得出他們相談甚歡。
一圈看下來,好像只有我是一個人來吃飯的。
原來不管在什么地方,永遠都只有我一個人。
我想極力擺脫的這份孤獨,在時間的流逝中反倒是越來越緊地抓牢我,讓我無處遁形。
吃著鮮嫩又唯美的牛排時,我有些心不在焉,倒不是還在為一個人吃飯傷感什么的,而是在想接下來的事情該怎么做。
雖說傅濤會幫我解決,但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。
之前我跟霍卓帆說我會穩(wěn)住楊熠那邊,讓他不會對我們現(xiàn)在正做的事情產(chǎn)生懷疑。
可是這又談何容易,自從上次見過之后,我想他應(yīng)該也察覺出了我的反常,甚至他如果足夠聰明的話,會知道我是因為股份的事情對他產(chǎn)生了懷疑。
如此的話,他對我應(yīng)該就不會像以前那樣放心了,說不準會對我格外提防。
正當(dāng)我有些苦惱的時候,我突然聽到對面的椅子輕響了一下,抬頭一看,居然瞧見了陸思源。
他穿著合身筆挺的西裝和白襯衫,一看就是出來應(yīng)酬的。
見我看向他,他半瞇了瞇眼睛,然后噙著一抹笑意道:“怎么想起來這吃飯了?”
我將手中的刀叉放下,又拿餐巾擦了擦嘴角,這才慢條斯理地說道:“我在哪吃飯,陸總難道也會好奇?”
“我怎么會好奇這么無聊的事?!彼p哼了一聲。
我更想呵呵他一句,每次都是這樣,明明都是他先來招惹我的,卻還總擺出一副嫌棄我的模樣。
跟他在一起的那幾年,我雖然沒做什么討好他的事,但也不至于讓他這么厭煩吧。
想到此,我的神色有些冷了下來,然后語氣更冷道: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,陸總應(yīng)該也是來談事情的,我就不打擾了?!保琧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