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他雙倍賠償了酒店的損失,又說了這是私人恩怨,酒店打開門做生意的,自然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也沒有報警處理。
賓利啟動時,秦慕深淡聲交代:“先去城市花園。
好的,秦總?!?/p>
溫舒曼乖乖坐在后座,面前依然蓋著他的西裝。
聽男人說了個地址,她低聲弱弱地問:“去……去那里做什么?”秦慕深回頭看她:“你想就這樣回去?”她一怔,不語。
衣服領(lǐng)子撕爛了,春光大泄,這樣回去秦嬸肯定要問東問西的。
外面的雨越下越大,車子走走停停,車廂里過于安靜,讓人極度不自在。
又一次車停后,溫舒曼鼓足勇氣尋找話題:“你……你怎么找到我的?”秦慕深看著副駕上的五十萬,心里的火便壓不住,懶得理她。
堵車,馮潛反正閑著,他看了眼后視鏡便做起嘴替:“是秦嬸打電話,說你下午慌慌張張地出門,肯定是出什么事了,秦總擔(dān)心你遇到麻煩,就讓人查了你坐的那輛網(wǎng)約車,找到司機(jī),司機(jī)說送你到了文昌路招行……”清楚的吻“就你長嘴了?”秦慕深沒好氣地打斷,馮潛立刻閉嘴,正好車流重啟,他馬上專心開車。
溫舒曼知道了來龍去脈,感激地瞥了男人一眼。
他側(cè)臉冷肅,濃墨般的眉宇工整有型,鬢間發(fā)際線修剪的干凈利落,面部輪廓也是明晰硬朗——縱然板著臉,滿身怒氣,這張臉也依然令人著迷。
溫舒曼清清楚楚地感受到,自已越來越管不住那顆躁動的心了。
許是從小缺愛,所以她很容易被人收買、感動。
從前周奕辰是這樣,如今秦慕深也是這樣。
一次又一次,總在她遇險危急的時刻,這人如神祇般從天降臨,救她水火,護(hù)她周全。
她如何做到心如磐石?“秦先生,謝謝你?!?/p>
沉默了好一會兒,女人真誠地感謝。
秦慕深微微轉(zhuǎn)過臉來,幽深的眼眸沉沉盯著她,就在溫舒曼以為他又要冷嘲熱諷時,這人卻什么都沒說,又回頭了。
賓利進(jìn)了一處高檔小區(qū),溫舒曼跟著他下車,上樓,入了一間視野廣闊的大平層。
有錢人的生活,果然超出想象。
在這寸土寸金的市中心,這樣一套大平層,少說要好幾千萬,就這樣空著。
溫舒曼跟在他身后進(jìn)屋,孤男寡女的,她突然呼吸急促,緊張起來。
耳邊響起秦嬸的話——女人剛生完孩子,三個月內(nèi)不能那啥……而他今天救了自已,又帶著她來這里。
溫舒曼滿腦子都是少兒不宜的畫面,絞盡腦汁想著到底是拒絕還是順從。
“哎喲!”突然,面前撞到一堵墻,她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