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她就想起了黃雅歌。那個死女人,當時敢那么坑她,那她就不能讓她好過了。在打聽到黃雅歌的住處之后,楚憐兒花錢雇了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,找了過去??粗S雅歌跪在自己面前,痛苦流涕地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了的時候,楚憐兒心中那股老娘最棒的感覺回來了。這些天被夏安安按在地上摩擦的壞心情終于得到了舒解。當秋風漸冷,冬天初至的時候。夏安安所在的這個班便產生了一個神奇的局面,男生倒還不明顯,女生卻是涇渭分明地分成了兩個陣營。一個隱約以夏安安為首,另一個以楚憐兒和許一帆為首。夏安安的這個圈子看起來倒還正常。但楚憐兒那個看起來就有些一言難盡了。怎么說呢,跟個傳銷組織似的,每個人都有著一種不正常的興奮。上課時萎靡不振,下課后生龍活虎。而且還個個尖酸刻薄,尤其是在對上夏安安的時候。這不,中午在餐廳里,楚憐兒那一隊的人又沖著夏安安發(fā)難了。不過發(fā)難的對象不是夏安安,而是跟在夏安安身邊的周巧。“哎喲,我之前一直覺得周巧是我們班同學呢,沒想到,居然是夏安安的保鏢???”“一個保鏢而已,為什么能天天跟我們一起上課?”周巧被她們擠兌得面上一黑:“保鏢怎么了?吃你家米了還是喝你家水了?”“沒吃我家米也沒喝我家水,但是我們都是通過高考才擁有了坐在這里的資格的,你呢?你憑什么?”“就憑我是全國拳王爭霸賽冠軍!”“拳王爭霸賽?我們學校會特招拳王爭霸賽的冠軍進來嗎?”“你說錯了,我不是特招進來的?!薄澳悄銘{什么......”周巧冷冷一笑,伸出手在她面前亮了一下肱二頭?。骸熬蛻{若是有人惹我不痛快了,我可以毫發(fā)無傷地把她打成半身不遂!”“你......神經病??!”找岔的姑娘們慫了一下,但卻仍然嘴硬地不肯認輸。周巧嘿嘿一笑:“說對了,因為打拳的關系,我的腦袋受過傷,確實是有些不太正常。醫(yī)生說是間歇性神經病,所以我要真的不小心打死個把人,是不用負法律責任的哦。”那一群找岔的一時面面相覷,然后果斷閃人了。夏安安樂滋滋地看著周巧跟她們吵。說實話,最近她都覺得周巧的心智有些下降了,遇事兒都不愛動腦子了,一點兒也不像前世那個會跟楚憐兒勾結的家伙。不過現在她不這么覺得了。這家伙分明比前世更加的厲害。連動粗威脅這種事情都敢了。從餐廳出來,周巧不高興地問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