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跟我鬧脾氣而已,沒那么嚴(yán)重?!?/p>
商老爺子道:“你一聲不響的出國三年,換了誰都得鬧脾氣?!?/p>
宋硯笑了下:“我的錯?!?/p>
于思思皺眉看向旁邊的人,他這又是搞得哪一出?
秦如霜也沒有再說話,自若的吃著飯。
這一出好似就這么自然的翻篇了,仿佛剛剛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過。
于思思的所有的掙扎反抗,都沒有任何人在意。
吃過晚飯,商老爺子和秦如霜各自回了房間。
而宋硯似乎也有在這里留宿的打算,轉(zhuǎn)身朝樓上走去。
傭人走到了于思思身邊:“少奶奶,該回房休息了?!?/p>
她的稱呼雖然禮貌,但語氣卻帶著幾分命令與催促。
于思思看了眼門外,看著那些傭人與手下,莫名覺得自己就是被關(guān)在冷宮不能踏出一步郁郁而終的妃子。
最要命的是,這冷宮還不止是她一個人住。
傭人帶著她走到了宋硯的房間門前,伸手敲了敲后,對于思思道:“少奶奶進(jìn)去吧?!?/p>
于思思被她從身后推了一下,往里面跌了兩步,看見了正在換衣服的宋硯。
房間門也在同一時(shí)間被關(guān)上。
宋硯旁若無人的解著襯衣紐扣,嗤道:“我以為你那么有骨氣,要直接睡樓下?!?/p>
于思思看向他,一時(shí)間只覺得想要笑。
這場婚姻到頭來,連能不能離婚,都不是她能做主的。
今天奔波了一天,于思思只覺得累。
她面無表情的走到床邊,毫不客氣的掀開被子,面向窗躺下。
宋硯回過頭看了她一眼,語氣十分不悅:“于思思,起來洗澡?!?/p>
于思思沒理他。
宋硯走了過去,將她從被子里拽了起來,黑眸危險(xiǎn)的瞇起:“聾了?”
于思思煩的要死,覺得他好笑:“商總這會兒嫌我臟了?你昨晚睡我的時(shí)候怎么不嫌呢?!?/p>
宋硯捏著她的下巴,居高臨下道:“你也知道自己臟?!?/p>
于思思覺得他話里有幾分齷齪的意思,她也不想和他爭辯,用力掰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