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親生的,勝似親生的。”這個答案男人似乎也不是很滿意。喬以沫無奈,只能多解釋一句,“剛剛眼睛進(jìn)睫毛了,他幫我吹的,我們什么事都沒有。”她其實一直看著冷倦,他細(xì)微的表情變化,她都看在眼里。這前前后后一對比,不就是......就是吃醋?他吃醋?“還不走?”喬以沫剛說出口,突然被男人抱在懷里。又要強(qiáng)吻她?喬以沫以為冷倦又開始發(fā)瘋,于是做好了萬全的準(zhǔn)備,還是這男人還敢下嘴,她就讓他吃拳頭。只是遲遲還沒有下一步動作,不多時,頭頂上方傳來一句男人低低溫柔的嗓音。“以沫,你剛剛在跟我解釋嗎?”“以沫,我可以說你也有一點在乎我嗎?”“或者喜歡我?”男人的每句話都夾帶著小心翼翼,好像怕嚇跑眼前這個姑娘。解釋嗎?在乎嗎?喬以沫也不知道。好像都有一點。冷倦見喬以沫不回答,內(nèi)心已經(jīng)有了一點答案,他知道這姑娘從來都不會把在乎之類說出口,沒關(guān)系,他可以慢慢等。只要她能給他個機(jī)會?!澳阋院髣e這樣了,我很害怕?!眴桃阅f著,從冷倦的懷里退了出來,和男人保持一定的距離。剛才,她被男人抱在懷里的瞬間,居然感覺到放松和舒適,這種感覺太奇怪了。這樣很不好。她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一個人。她不想再有一個人來打破她的生活節(jié)奏了“好,以后我溫柔一點。”冷倦看著面前姑娘的紅唇,他喉嚨不由咽了下。其實,這種滋味比他想象中的好,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還可以再嘗嘗。喬以沫看到冷倦的嘴唇,微微滲血,像是被她咬破了的。她皺了皺眉頭,“坐下,給你上藥?!薄昂??!崩渚肱褐谱约旱捏w內(nèi)的燥熱。喬以沫把醫(yī)藥箱放在地上,然后半蹲著身子,這個姿勢好像有點......曖昧......又奇怪。冷倦見她猶豫,性感的嗓音緩緩響起,“我不會占你便宜的?!币家彩呛侠碚加校傆幸惶?,他要讓這個小姑娘心甘情愿。她見此也不好說些什么。半蹲著身子,替男人上藥。此時,兩人的呼吸聲都顯得特別曖昧。尤其是在這個黑暗的空間聽著彼此的呼吸聲。不過,好在這種折磨,他也很享受。時間好像過得半個世紀(jì)那么久。終于,喬以沫淡淡道:“好了?!崩渚腠樦」媚锏脑挼皖^一看,見姑娘身材嬌小,穿著的襯衫明顯感覺大了好多,領(lǐng)口也很寬松,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。作為正常的男性要是沒半點欲.望就是殘了,況且眼前這個小姑娘還是他的心頭肉。不能再看了,他頂不住了。喬以沫察覺到男人的視線,連忙捂住胸口,不悅道,“你眼神看哪里呢?”冷倦尷尬地干咳兩聲,連忙轉(zhuǎn)移視線?!蹦愀┤A來的?“”喬以沫懶懶地問?!拔易约洪_車過來的”喬以沫聽言挑眉,”酒駕呢?“”酒勁過了?!袄渚霊c幸,好在今晚喝的不多。見傷口已經(jīng)處理完畢,喬以沫去洗了個熱水澡,出來的時候穿著浴袍,雪白的頸項又能引人犯罪。冷倦剛剛那會兒已經(jīng)壓下去的燥熱又重新燃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