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下,又聽顧筱筱繼續(xù)道,“皇嫂,眾人都知出嫁從夫,我如今已不再是顧府小姐,是皇上親自指婚的四王妃,是王府媒正娶的王妃?!?/p>
“一言一行間,都代表著皇家的臉面?!?/p>
“若是以往,若是侍衛(wèi)要打我侍衛(wèi),攔我,我定然不會計較?!?/p>
“可如今不一樣了,皇嫂,如今我已是四王妃,是皇家的媳婦,侍衛(wèi)攔我不算得什么,可卻也是有明晃晃地打皇家的臉面??!”
未給皇后發(fā)言的機會,只聽顧筱筱又道,“想必,皇嫂是有聽聞我與王爺大婚之日,當(dāng)夜遇刺客襲擊之事吧?”
“當(dāng)時,王府死傷無數(shù),而我也被驚嚇過度,皇嫂,我真是怕極了,見著城門外的侍衛(wèi)那模樣,我以為刺客又來了呢。”
說著,顧筱筱低垂下了頭,摸起手中的帕子,如同十分傷心般,擦了擦那不存在的眼淚,“皇嫂,我們家王爺,如今還被刺客襲傷,躺在床上呢,不然怎可放任我一人進(jìn)宮呢?”
這顧筱筱一口一個皇嫂,把皇后叫得十分不悅。
本是一個傻女,低賤至極,還令太子退了婚。
如今,成了抽哩,變成了平輩,如何不令她內(nèi)傷。
皇后是個極聰明的,趁顧筱筱喘口氣的時機,立馬開女,不想再讓她說下去,“筱筱……”
可顧筱筱完全無視于皇后,如同沒聽到一般,假哭了一聲,繼而又不停地訴說了起來:
“皇嫂,你是知曉我的,若只是侍衛(wèi)刁難于我,我也不會說什么,誰讓我家王爺好欺負(fù)呢?”
“可是,千不該萬不該的是,太子也在眾人面前,欺到我頭上……”
皇后那張笑臉,終于變了,硬著頭皮接了一句,“這又關(guān)太子什么事?”
太子也在這時搶話,極快地為自己辯解,“母后,我沒有!是顧筱筱在胡說八道,我只不過是出宮門口去接她,我能把她怎樣?”
顧筱筱聽后,心中卻暗笑,這太子果然是愚蠢。
可她臉上不顯,繼續(xù)告狀,“皇嫂,你看,你聽到了吧?太子對我沒有一絲的敬意,如此隨意地連名帶姓地對我大呼小叫?!?/p>
“若是以往,我倒是不計較這個,可是,我如今是太子的長輩,他卻在眾人面前也如此地待我,這若是一傳出去,皇家臉面往哪擱?”
“不知道的人,還以為我國堂堂太子殿下,是個不識禮數(shù)的哩?!?/p>
皇后與太子以為到這就完了,可是,卻見顧筱筱完全未有停下之意,又聽她道,“皇嫂,以往我年幼不懂事,天天跟在太子身后,喊著要嫁給太子的話,可那畢竟是還小?!?/p>
“如今,我已嫁給了王爺,想著也該避嫌,盡量少些見太子為好,可太子如今還像曾經(jīng)那樣,直呼我名諱,若傳到無極的耳中,認(rèn)為我與太子有染,我可如何是好?”
這罪名,可嚴(yán)重了……
只見太子急急地辯解,“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什么?!你也不照照鏡子,看下自己是個什么德行,我怎么可能跟你有什么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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