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頌的眸光也沉了沉。墨七用無辜的表情回視著他們。墨河連忙道:“二位老弟別生氣,阿七年輕不懂事,我會好好勸他的。”墨頌道:“墨河大哥,你應(yīng)該明白北斗意味著什么?我們就不與你兜圈子,北斗我們要了。北斗和北極本來就是墨家先祖創(chuàng)下的勢力,沒道理這兩支勢力都由主族把持著,我們這些旁支,也有資格擁有北斗。墨河大哥,你也不愿意看到主族一家獨(dú)大吧?你看看,阿七都淪落到給人家當(dāng)護(hù)衛(wèi)去了,他雖然是北斗的首領(lǐng),卻還要聽一個女人指使。我們旁支是真的越來越?jīng)]地位了。墨河大哥,你總要為阿七的前途著想啊。”墨河面露沉凝,若有所思道:“二位老弟放心吧,我心里明白著呢?!蹦澓湍炓娨粫r是說不動墨七,只能把希望寄予墨河,他們家中還有要事,也不好在這里多留。墨贊和墨頌一走,墨七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墨河?!盃敔敚悴粫娴囊犓麄兊?,勸我吧?”墨七長的俊逸,一雙星眸格外明亮有神。此刻看著墨河,越發(fā)顯得專注。墨河嗤笑一聲,屈指在他腦門兒上敲了一下,罵道:“你以為老頭子我是傻子嗎?憑白被人家利用?”墨七道:“可是您不是一向和他們的關(guān)系比較好嗎?”墨河氣的直瞪他,怒道:“和他們關(guān)系再好,能好過自己的孫子?”墨七一聽,頓時放心了,不由呵呵傻樂起來。墨河白了他一眼,然后冷哼道:“哼,墨贊和墨頌打的倒是好主意。他們以為我不知道他們的小心思呢,他們昨晚可是去主族的祠堂里鬧過了,想來是沒有討到好。我孫子現(xiàn)在是北斗的首領(lǐng),一呼百應(yīng),前途無量,要是真聽了他們的,才是自尋短路?!薄盃敔斈f的沒錯?!蹦哓Q著大拇指夸道。墨河哼道:“主母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?家主為何把你們北斗交于主母?莫非是主母有什么過人之處?”墨七道:“主母當(dāng)然有過人之處,她的優(yōu)秀,不亞于家主。跟著她,我們北斗都是心服口服的。只是......”說到這里,他嘆了一口氣:“哎,就是主母不怎么待見我們。還有北極那伙不是東西的,他們居然趁火打劫,想跟我們搶主母。爺爺您是不知道,我們北斗為了討好主母,可沒少費(fèi)勁兒,明著要討好主母,暗著還得對付北極和藍(lán)晶。”墨河聽的目瞪口呆,還有這樣的?這位主母到底有何魅力?他搖了搖頭,嘆道:“不論如何,阿七你都要記住,家主年輕有為,主族勢力穩(wěn)固,跟著家主,才是正確的路,旁zhina些人......哼,蹦跶不了多久?!薄盃敔斢⒚?,阿七也是這樣想的。”墨七道。而另一邊,墨贊和墨頌也在商量,墨頌道:“大哥,你覺得墨河會站在我們這一邊嗎?”墨贊的眸色沉了沉,道:“不好說?!蹦灣烈髁似蹋溃骸按蟾?,我覺得我們還得找援手?!蹦澫萑氤聊?,片刻喃喃自語道:“敢明著跟主族對抗的,可沒幾人?!蹦炑壑芯庖婚W,道:“大哥,你忘了?還真就有那么一個人,主族還真就不敢拿她怎么樣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