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夜柏和阮玉糖的臉色猛地變了?!拔遗畠耗??”這次問話的是阮玉糖。她定定地盯著董靖鴻:“董先生,你要跟我解釋什么?任何話我都不想聽,我只要我的女兒!”董靖鴻張了張嘴,最后干脆直接道:“抱歉,令千金被自由派的人帶走了?!比钣裉悄X海里‘轟’地一聲嗡鳴,她的眼神瞬間變的銳利無比,墨夜柏更是眸色一沉,一絲殺機毫不掩飾地流泄而出。董靖鴻的臉色凝重,連聲道:“神醫(yī),墨家主,請冷靜,令千金不會有性命之憂,我們會盡快想辦法,幫你們把孩子帶回來。”“我的孩子會不會受苦,會不會害怕,她小小年紀,會不會留下心理陰影,董先生,這些你都能保證嗎?”阮玉糖死死盯著董靖鴻道。“這......”董靖鴻無言以對。阮玉糖冷笑一聲:“看來董先生也知道,我的女兒即便保住了性命,可是其他的傷害,也不好說。更何況,董先生,你怎么保證那些人不會傷害我的女兒?”阮玉糖的心情無法平靜,她心中的殺機無限蔓延?!拔揖拖雴枂?,你們?yōu)槭裁匆ノ业呐畠??”阮玉糖聲音變的無比低沉暗啞。董靖鴻道:“神醫(yī),那只是雪雪開的一個玩笑......”“玩笑?”阮玉糖臉色冰若冰霜,她驀地看向林雪雪。林雪雪面色無辜,她滿臉真誠:“神醫(yī),真的,我沒有惡意,我?guī)ё吣愕暮⒆?,真的只是想和你們開一個玩笑,我也沒有想到,令千金會被自由派的人帶走,真的對不起,神醫(yī),墨家主,你們不要生氣,好不好......”說著,她伸手揪住阮玉糖的袖子輕輕地晃動了起來,竟在撒嬌。阮玉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。然后用力一折。“啊——”林雪雪發(fā)出凄厲痛苦的慘叫。林雪雪滿頭冷汗,眼神震驚地看著阮玉糖,完全沒有想到,她會說動手就動手。她劇烈掙扎起來,掙扎間,一只蠱蟲被她放了出來,可是剛剛接近阮玉糖,就被阮玉糖身上的轉(zhuǎn)生蠱氣息震懾,根本不敢冒犯。董靖鴻見林雪雪吃痛,連忙上前,將林雪雪拉到身后,他沉著臉看向阮玉糖。阮玉糖滿臉煞氣:“我女兒生死未卜,你卻跟我說只是開個玩笑?”董靖鴻默了默。“神醫(yī),就算如此,你也不必下此狠手......”他看了眼林雪雪的手腕,她的手腕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彎折著,明顯是斷裂了?!笆菃幔课蚁率趾??”阮玉糖緩緩重復,她的面色沒有變化,可是董靖鴻卻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危機。他瞳孔微微一縮,一隊的隊員們,和他們帶來的護衛(wèi),紛紛沖了上來,擋在董靖鴻身前,戒備地盯著阮玉糖。而同來的北斗和北極們,也同樣兇神惡煞地盯著對方的人。但是,誰都沒有動手。因為,墨夜柏突然伸手,輕輕地拍了拍阮玉糖的肩膀,他輕聲道:“糖糖,讓我來?!比钣裉且徽?。而與此同時,墨夜柏的身影突然化作一道幻影,眨眼間,他以一個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,沖到了董靖鴻的身后,一把捏住了林雪雪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