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感情,不論是對于女人,亦或是男人,都是無比貴重的。蘇南星本來對墨夜柏就是獵奇和征服的心理,可是現(xiàn)在,她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這個男人真TM該死的有魅力。哪個女人不想得到一個這樣的男人?她看向墨夜柏的目光不禁變了。而聽到曹妮的話,墨夜柏卻是看都沒再看她一眼。反而是阮玉糖對曹妮揚(yáng)了揚(yáng)下巴,道:“我家夜柏是不是男人,我知道就行了,關(guān)你什么事?哼!”說著,阮玉糖把布布塞進(jìn)墨夜柏懷里,道:“走,我們?nèi)フ颐芳腋缸铀阗~!”曹妮臉色鐵青。她活了二十多年,生平頭一次三觀被顛覆了。這墨夜柏和阮玉糖,都不正常吧?正常人不是應(yīng)該,已經(jīng)開始互相懷疑,并且產(chǎn)生隔閡了嗎?她忍不住低頭,看向地上的那支變形的手機(jī)。墨夜柏和阮玉糖走出衛(wèi)生間,看到門口愣愣的蘇南星,阮玉糖微微瞇眼,道:“蘇小姐,你今天的禮物我收到了,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,蘇小姐且耐心等著,我一定會回禮的!”蘇南星看向阮玉糖,也瞇起了眼眸笑道:“神醫(yī)客氣了,不過......南星拭目以待!”二人的目光交匯,均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濃濃的敵意和戰(zhàn)意。蘇南星目送著阮玉糖一家三口的背影,看向阮玉糖的目光,不禁帶上了一絲嫉妒。那么好的男人,一定是她的!曹毓落后一步,看向曹妮,沒有說話,但是曹妮卻是渾身如墜冰窖,宛如面對奪人性命的魔鬼。曹毓看到曹妮眼中流露出驚恐的神色,這才滿意地輕輕一笑,他抬起手,優(yōu)雅地扶了扶鼻梁上的銀絲邊框眼鏡,低聲道:“曹妮,享受你最后的人生吧?!闭f完,他就大步離開,去追逐阮玉糖和墨夜柏的身影。蘇南星站在原地,同樣十分輕蔑地看了曹妮一眼,這才踩著高跟鞋‘噠噠噠’地離開。她根本沒把曹妮當(dāng)作對手。衛(wèi)生間里只剩下曹妮一人。她臉色蒼白,猶豫了一下,還是去撿那只扭曲變形的手機(jī),可是她的手剛一碰到那支手機(jī),那看上去只是扭曲的手機(jī),居然化成了齏粉。曹妮頓時瞪大了雙眼,眼中滿是不可置信。墨夜柏......這到底是什么樣的力量?曹妮驚的不知所措,下一刻,她回過了神兒,眼神驚恐地朝外面跑去。她要將今天發(fā)生的事情,告訴祖父祖母,以及爸爸媽媽。......阮玉糖和墨夜柏到了宴會廳里,看到宴會廳里的氣氛儼然已經(jīng)變了。此刻,大廳里的音樂聲停了,所回蕩著的,只有梅綱虛弱的哀嚎,以及梅丹青憤怒的咆哮聲。紅晶們把守在大門口,根本就不讓梅家父子離開。既然梅綱敢在眾目睽睽之下給他們家主和小主子下毒,那就要承受后果。如果放他們就此離開,那人人都當(dāng)他們家主和主人好欺負(fù)了。所有人看到阮玉糖和墨夜柏,都朝他們行來注目禮。而梅丹青,在看到墨夜柏懷里,依舊完好無損的布布時,瞳孔頓時一縮,不可置信地道:“她怎么還好好的?”難道不是應(yīng)該像他兒子一樣,痛苦不堪,生不如死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