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悠悠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。“你們不是要去接舅舅回家嗎,快去吧,別耽擱?!比钣裉钦f道。白悠悠和白風(fēng)遙這才想起還有這事,急匆匆地走了。傍晚的時候,白宵果然被白悠悠和白風(fēng)遙接了回來。出乎意料的,白宵并不狼狽。不過,白宵一回來,屋里正歡聲笑語的氣氛就是一靜。裴瑜臉色一沉,直接起身進廚房去了,明顯是不想理會白宵。白宵看向墨夜柏和阮玉糖,有些尷尬。白風(fēng)遙和白悠悠站在白宵身后,見狀,白風(fēng)遙無奈地聳了聳肩。阮玉糖和墨夜柏都起身迎了上去,互相介紹打過招呼后,墨夜柏對白宵道:“舅舅,我有話想跟你說。”白宵微一點頭,道:“你跟我去書房吧?!卑紫劝阻匆讱q,正是男人最成熟風(fēng)流的年紀(jì),白家人基因都不錯,身高腿長,容貌俊雅,加上一身貴氣,可謂是魅力十足。白宵一上樓,裴瑜就端著一盤水果從廚房里出來了,阮玉糖道:“舅媽,舅舅可真是英俊儒雅,魅力不凡,難怪會有人惦記上他?!迸徼さ哪樕┝私?,明顯心情糟糕。阮玉糖又道:“舅媽,你和舅舅這么些年,他以前可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?”裴瑜搖了搖頭,怒道:“他是長的不賴,可我裴瑜家世容貌也不比他差,他要是不老實,我早就跟他離婚了,誰也攔不住我!”“表嫂,你不知道,其實我爸是個耙耳朵,什么都聽我媽的,就是我媽養(yǎng)了小白臉了,我爸都不會亂搞!”白風(fēng)遙在旁出其不意。裴瑜臉都氣的綠了,回頭毫不憐惜地抽了白風(fēng)遙腦門兒一巴掌:“臭小子,不會說話就別說,就你長了張嘴!”白悠悠本來挺贊同白風(fēng)遙的話,見白風(fēng)遙挨了揍,默默縮了縮脖子。阮玉糖覺得這一家人都很有意思,她笑過后,正色道:“想必舅媽心里也知道,舅舅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,所以,你就別生氣了,你若是氣壞了,心疼的還不是舅舅。夜柏已經(jīng)讓令部的人去找那個女人的下落了,等找到那個女人,一切都真想大白了?!迸徼ぱ壑幸幌掠辛藴I,不確定地說:“他中了招,萬一神智不清的時候,真的和那個女人發(fā)生了什么,我......我......”她是真愛白宵,阮玉糖也看得出來,可是正因為愛,才容不下一絲污跡。阮玉糖沉默了一下,若是墨夜柏遇到這種事,身在局中,想必自己也不好說是否還能堅定如初?!熬藡專覀儜?yīng)該更相信舅舅一些,舅舅這些年都對你一心一意,可見他是一個心智堅定,并且十分專一的男人。這樣的人,就算是中了招,也不會輕易越線的?!迸徼さ哪樕每戳诵?。阮玉糖道:“使出這一招的人其心可誅,極有可能就是沖著你和舅舅的夫妻關(guān)系來的。白家和睦,自然強大,若是內(nèi)訌,起了裂痕,又是另一種處境?!迸徼と粲兴迹缓髧@氣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這件事不論如何,我都會理智的。”而與此同時,書房中,墨夜柏正色問:“舅舅,你跟我說實話,你到底有沒有做對不起舅媽的事?”白宵苦笑一聲:“我要說沒有,你恐怕不信。其實我自己也不信。不過,我敢肯定,我真的沒做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