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悠悠被白風遙拉著,依依不舍地回頭看譚野,可是架不住白風遙力氣太大,白悠悠被帶出了藍耀會館。譚野從始至終沒有去看白悠悠,他低垂著頭,一動不動,仿佛化為了雕像。可只有旁邊的程峰看見,他緊握的雙拳和額角鼓起的青筋?!耙案?.....”程峰擔憂地叫了一聲。譚野抬起頭,眼神冷厲,問:“都有誰?”程峰知道他問的是什么,當下便把超哥幾個都帶了過來。超哥幾人已經(jīng)知道,白悠悠和譚野居然是那種關系,他們哪里還顧得上震驚,幾人一到譚野面前,就‘噗通噗通’跪著哭嚎求饒。譚野冷冷盯著他們,道:“星社的規(guī)矩,不用我多說,你們進來的時候一定都看過,背過。有怨報怨,有仇報仇,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白家犯了哪一條?為了賺錢,你們接私活,bangjia無辜的人,該怎么罰,不用我多說吧?”超哥小聲辯解道:“野哥,兄弟們不知道你和白家大小姐的關系,要是知道,兄弟們怎么也不敢動她。野哥,求您看到兄弟們不知情的份兒上,放過兄弟們這回吧。況且......宏爺和少主遲早要和墨家白家對上,兄弟幾個不也是想著給宏爺和少主分憂嘛,野哥,您就......”“分憂?就你們幾個雜碎也配給宏爺和少主分憂?我看你們是在惹禍!”譚野眼中迸發(fā)出濃烈的殺意,厲聲道:“程峰,把他們拖下去,怎么懲罰叛徒,不用我說了吧!”程峰心中一驚,然后同情無比地看向超哥幾人。超哥幾人臉色煞白,他們怎么就成了叛徒了?星社對待叛徒的手段,那絕對不是卸一條胳膊斷一條腿那么簡單的事兒。還不如給他們一個痛快呢!“野哥,饒命啊,我們錯了,野哥,求求你......”程峰一揮手,立即有人上前將超哥幾個的嘴給堵了,將人拖了下去。程峰搖頭,野哥自己都不舍得碰一下的女人,小心翼翼護了五年,險些被這幾個家伙給禍害了,他能不怒才怪。而恰恰的,野哥現(xiàn)在又面臨著失戀的當口,超哥幾個正好撞在了槍口上?!耙案?,你沒事吧?”程峰問道。譚野沉默了一會兒,然后看了程峰一眼,道:“能有什么事?挺好,老子分手了那么多次,這回終于算是成功了,老子高興的很!”說完,他轉(zhuǎn)身就走?!鞍?,野哥......”程峰的表情無比難看,心想,就你這種恨不得找人干架的架勢,哪里能看得出是高興?......白家。白悠悠站在客廳里,她周圍的沙發(fā)上,白家人都坐齊了。一雙雙眼睛都盯著白悠悠,尤其是白霄和裴瑜,眼晴幾乎都在往外噴火。“我真沒看出來啊,我自己生的女兒,原來是個深藏不露的演戲高手哈!五年,瞞了五年,一點兒蛛絲馬跡都沒露,高,高啊!”裴瑜拍著手,冷笑地盯著白悠悠。白悠悠慫慫的一聲不吭。裴瑜繼續(xù)道:“五年前,你多大?二十歲!剛上大學,就跟社會上的......噢,不,就跟黑道上的混混搞在一起了!乖巧,懂事,文靜,優(yōu)雅,優(yōu)秀......敢情這些詞擱在你身上,就是笑話嗎?”裴瑜終于爆發(fā)了,將茶幾拍的啪啪響,嗓子喊破了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