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子燁此刻想把容七掐死的心都有了。人家戚硯的人都過來實錘了,你還狡辯什么?這個時候躺平任嘲不是更好?他不耐煩地道:“你趕緊走吧。這里我會處理,以后別再出現(xiàn)在這種宴會上了。還嫌不夠丟人!”“你閉嘴!女孩子說話你一個大老爺們插話是想跟她們做姐妹嗎?”顧夫人瞪著顧子燁。如果說之前她還沒有看出來發(fā)生了什么,但此刻,她就算再愚鈍也領(lǐng)悟到了什么。三個女人一臺戲,自己的女兒跟那個要舉報的女人一唱一和,矛頭直指容七,目的不要太明顯。跟著顧子燁的父親在豪門沉浸幾十年,該見過的,不該見過的,她都已經(jīng)見過了。只是,這種手段一向是她不屑的。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兒為了什么去做這種掉價的事情。喜歡什么,就憑自己實力去爭,光明正大,堂堂正正,就算結(jié)果不盡如意,那最起碼也不會留有遺憾。像今天這種情況,她只會覺得是自己的女兒格局小了。顧夫人扶著額頭,道:“雨鄢,我有些不舒服,你陪我一起回房間休息一下吧?!鳖櫦抑饕姞睿氏葦v扶著顧夫人,卻被顧夫人狠狠一瞪,甩開了他的手。顧家主:……顧雨鄢皺眉,看著自己面色紅潤的母親,不知道她在想什么。她看著底下的丁子秋和鄭芷萱兩人,不想放棄這個能親眼看見容七在豪門圈名聲壞盡的機會。她道:“媽媽,我還要招待戚硯的客人,您不舒服我先讓阿姨扶您回房。”說完,招手讓傭人去攙扶顧夫人。顧夫人和顧雨鄢對視了幾眼,看見她眼中的堅定,嘆了口氣,眼中含著幾分失望,自己一個人回房了。顧雨鄢咬唇。顧夫人離開這個小插曲并沒有影響什么。容七嘴角挑起一抹笑意,道:“我能繼續(xù)說話了么?”鄭芷萱一臉警惕地看著她:“你想說什么?!薄皼]什么,就問……恩,這位丁設(shè)計師幾個問題?!倍∽忧锉籧ue,轉(zhuǎn)頭看著她,朝她微笑點頭:“容小姐有什么話盡管問?!彪m然是笑著,卻讓人覺得這個笑假得很。容七道:“丁子秋……我以前怎么從來沒聽說過戚硯工作室有這號人物?”丁子秋道:“我剛?cè)肼毑痪?,是戚硯的新人,所以您沒有聽說過很正常。但雖然我是剛?cè)肼毜男氯?,對戚硯的事情也是了解的?!比萜唿c頭:“原來如此。你說這件禮服的成品衣已經(jīng)做出來了,但是沒有外借。這件事是你親自經(jīng)手的?”丁子秋一頓,再次點頭:“沒錯,正是本人受老板重任,親自把成品禮服帶到京城來,為后面的設(shè)計大賽做準(zhǔn)備的?!薄芭丁比萜咴俅吸c頭。丁子秋和鄭芷萱聽得云里霧里。鄭芷萱不耐煩了,道:“容七,你到底想說什么?”丁子秋也道:“是啊容小姐,您想問什么可以直接問我。我可以為您解答?!?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