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幼稚!你的離間太明顯?!鄙瞎贊傻?,“我在她眼里能算炮灰嗎?不,我連灰都算不上。你還真是抬舉我了?!薄昂?,我不跟你耍嘴皮子。來人,把這個窮逼抓起來,綁去外面的柱子上!”夜紹弦揚聲道。那群人蜂擁而上?!翱?!打架就打架,侮辱人算什么本事?”上官澤也氣。看著朝他奔過來的一群人,他突然舉手,“等一下!打架可以,這里的東西摔壞了誰賠?”“廢話真幾把多!抓起來堵上他的嘴!”夜紹弦臉色陰冷,轉身戴上拳套,也朝上官澤沖了過去。上官澤瞇眼,“如果不賠錢,那我就陪你們玩玩!”話落,他也閃身朝夜紹弦攻擊了過去。十分鐘后,拳館里的所有人都倒下了。夜紹弦捂著自己的胸口,看著上官澤,含血咬牙,傷上加傷。上官澤卻一身輕,這些人連碰都沒有碰到,手上拎著一件花襯衫。是夜紹弦的。他把人家的衣服扒了下來。上官澤看著手上的花襯衫,嘴角勾著一抹笑,“罵我窮逼?那還真是對了。我這人不僅仇富還心眼小,你等著,以后我上官大人見你一次搶劫你一次。這件花襯衫,撕了。誰讓本大人沒有呢?”說完,他就當著所有人的面將夜紹弦的衣服撕成了一條一條的,然后瞇著眼睛,看著夜紹弦的褲子和鞋子。嘿嘿一笑,朝他靠近?!白儜B(tài),你想干什么?”夜紹弦捂著自己的褲腰帶,警惕地看著他。上官澤摸著下巴,扒掉他腳上的豆豆鞋,一臉嫌棄,“娘炮,鄙視你!”他將搶過來的豆豆鞋又重新一把扔回了夜紹弦的臉上,轉身瀟灑離開。夜紹弦氣得用拳頭砸地。瘋子!他倒了幾輩子的血霉,遇見了兩個瘋子!哦不,還有一個,是三個瘋子!上官澤完成了容七交代的傳話任務后,就給她發(fā)了消息。容七這邊也和凌莫子結束了幾局棋局。她靠在座椅上,“幾點了?”凌莫子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,“十二點?!薄芭P槽!十二點了!我要先回去了。”剛剛不是才十一點半嗎?怎么就這么會就十二點了?“怎么了?”凌莫子疑惑地看著她。容七皺眉,“也沒什么,最近家里那位管得嚴,不讓我外出,我是偷偷跑出來的。我先走了,老規(guī)矩,有事打電話。”說完,容七就起身往外走。凌莫子搖頭吁嘆。然而,容七卻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的是,她前腳剛從小路上離開,后腳就有人看見了她。而這個人就是昨天在商場犯病的男人的母親蘇氏。蘇氏著急地看著與她漸行漸遠的人,想去追卻又與凌莫大師約好的時間到了?!靶≈鞒?,能否請問剛剛那個女孩子,也是云瀾寺的香客嗎?”小主持隨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,“蘇夫人,那位小姐正是我們方丈的有緣人,是云瀾寺的香客?!碧K氏眼中一喜,“那小主持可認得她?”聞言,小主持卻搖了搖頭,道:“蘇夫人,若是有緣,自會再相見的。冥冥之中自有緣分,有時候不用刻意追求?!碧K氏眼里閃過一抹失望。在回國那天,她來云瀾寺找凌莫子給夜榮算了一掛,凌莫子說夜榮會遇見貴人,或許有救。商場那次一別,蘇氏就認定,那個女孩,就是夜榮的貴人。所以她必須要找到她!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