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洛徹抬頭看向蕭月妤,良久之后重新低頭說道:“那比賽場并不是設(shè)立在那太和殿,是常年置辦宴會場所的昭和殿,到時候大臣妃子都可前去,沒有過多的限制條件?!笔捲骆傞_始看他看了自己良久,還以為是自己說錯了話,卻不想虛驚一場:“原來是這樣,那邊好,還有明日的比賽場,他們事先是否知道,會有一人參加這場前的熱場?”“熱場?”秦洛徹聽不太懂蕭月妤這個詞語的意思反問道這對面的女子。蕭月妤聽到他的反問之后,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:“就是前面的這場活動賽嘛!”“父王今日已經(jīng)說明了,你怕是當(dāng)時已經(jīng)去見周公了,所以并未聽見?!鼻芈鍙卣f出這話,眼神中劃過一絲笑意。突然覺得面前這個女人還真是可愛極了,這般嚴(yán)肅的場景,就算是自己當(dāng)年第一次上朝時,也不敢這般懈怠。嘴上的笑意轉(zhuǎn)瞬即逝,并沒有被對面的女子捕捉到。蕭月妤聽他這么說,耳根遍布紅暈,認(rèn)為面前之人必定是在嘲笑自己,不過心下想想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。那可是太和殿,大秦朝最神圣的事情,便是能夠來到這里,而自己有幸一睹這大秦朝所有官員的風(fēng)采,卻不想直接睡了過去。被戳到痛處的蕭月妤只好尷尬地咳嗽一聲,往起坐了坐轉(zhuǎn)到下一個問題,不再糾結(jié):“我想今日這事你也看到了,昨日我私自出府碰見之人便是他們?!鼻芈鍙乇凰唤?jīng)提起,便想起今日這三人:“王妃還真是幸運,不過出一次府門,便能碰到這夏國的使臣?!笔捲骆ヂ牫鏊Z氣之中的責(zé)怪之意,雖然知道自己這無疑是在提醒他,自己私逃出府的事情,可是又不得不確認(rèn)一下自己心中的猜測:“確實有緣分,不過也就是因為如此,我大概猜到這與我對弈之人怕就是那林辰吧?!鼻芈鍙芈牭剿牟聹y之后,微微一挑眉?!澳闳绾尾碌骄褪橇殖??”“今日上朝時,能夠進(jìn)入這太和殿的僅他們?nèi)硕?,想想這每年參賽選手絕不可是皇室子孫由此看來,對弈之人怕也就是在場的第三者,除了他又有誰呢?”秦洛徹聽到她的分析之后,露出一抹輕笑:“確實不錯,還算機靈,明日不管結(jié)果如何,都不要過分強求?!笔捲骆ヂ牭剿詈笠痪湓挄r,眼神中閃過一絲情緒,奇怪這面前之人為何突然這么說,這結(jié)果可是關(guān)乎到夏秦兩國之間是否和平的問題,自己怎可這般大意。秦洛徹似乎讀懂了她心中的疑惑:“既然是兩國之間的大事,又豈能因為這小小的博弈之術(shù),而做任何的改變,這一場戰(zhàn)爭是避不可免的,只是或早或晚罷了?!笔捲骆那芈鍙氐脑捳Z中聽出了一絲落寞,奇怪的看著面前這個男子。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,她越來越有些讀不懂這人了,相處的時間越久,卻發(fā)現(xiàn)和自己剛開始對于他的認(rèn)識越來越背道而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