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程雪不覺蹙眉,師父?
師父的旨意,她自是不敢違抗,可是,她不懂,師父究竟想要干什么?
楊程雪始終揣摩不透師父的心意,自顧自道:“師父一邊讓我接近他,一邊又讓你干掉他”
“沒有,師父只是讓我給他制造一點危機感,不然他太安逸了,不知道哪輩子才能替咱們辦事。”
楊程雪偷偷地瞄了天翼一眼,這小子果然好騙,想要套他的話簡直太容易了,虧得師父還總是把所有的機密都告訴給天翼,而瞞著她呢,哼!
“師父想讓他替咱們辦什么事???”
天翼冷眸一凝,“我哪知道?!?/p>
楊程雪撇撇嘴,哼,這小子到底還是要瞞著她!
“沒勁!”
楊程雪起身,天翼拉了她一把,“去哪?。俊?/p>
“我沒興趣做偷窺狂?!?/p>
“我一會兒可要出手,你就不擔(dān)心”
“嘁,我有什么可擔(dān)心的,師父既然沒交代你干掉他,你就不會動手?!弊焐想m然這么說,但楊程雪還是停住了腳,在山坡上坐了下來,靜靜地望向跑馬場。
天翼笑了,遞給她一副望遠鏡。
“喂,你該不會真的看上那小子了吧?”
楊程雪神色微變,踹了天翼一腳,“好好看你的得了,八卦!”
跑馬場上,薛子墨站在林陽身下的棗紅色駿馬前,冷著一張臉,“林陽,請你道歉。”
“你說什么?”
薛子墨表面平靜,內(nèi)心卻已是波濤洶涌。
他即將復(fù)婚的前妻坐在林陽身前,雖然兩人之間沒有什么過分的舉止,但在他眼里,這已經(jīng)是他能夠忍耐的極限了,而且林陽還對他昔日的愛人他孩子的母親下如此狠手!要知道遲日麗已經(jīng)懷了二胎,還不足三個月,正是胎兒不穩(wěn)的時候,萬一因為這一輩子流產(chǎn)了,怎么辦?
他母親說這一胎一定是個兒子!
這叫他如何能忍!
薛子墨不緊不慢的又重復(fù)了一遍,“我叫你道歉?!?/p>
“我?我做錯了什么?我要給誰道歉?”林陽扒拉一下喬依諾的肩膀,“這人怎么回事?腦瓜子有病吧?”
“你抽了何日麗一鞭子?!?/p>
“我剛才不是都解釋過了嗎?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林陽,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