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給我讓開,我和你沒有什么好說的,我要去陸嘉木!”崔以云說著試圖推開鐘甜甜,朝著二樓走去。誰知道在她碰到鐘甜甜的那一瞬間,鐘甜甜同樣重重的把她推出去,將她推的倒退好幾步。“嘉木哥哥說并不想見到你,你不配和他說話,至于那些你的東西通通都要扔掉?!薄斑€有嘉木哥哥說,像你這種垃圾,這種家庭復(fù)雜的女人,他不過是玩玩你的而已。”鐘甜甜的紅唇一開一閉,說出來的話,讓崔以云停住去找陸嘉木解釋的腳步。她是個(gè)有自尊的人,那句家庭復(fù)雜足以攔住她所有前進(jìn)的道路。是啊,陸嘉木是誰啊,高高在上的天選之子,以后他的妻子怎么可能是自己這種出身的,自己不該抱有任何幻想的,那段感情就此結(jié)束對(duì)誰都是最好的選擇。只是那個(gè)行李箱里的東西,是她所有的東西,崔以云把行李箱拎起來,一步一步朝著外面走去?!稗Z隆隆?!碧炜罩袀鱽砝茁?。雨滴一滴一滴落在崔以云的頭發(fā)肩膀上。淚水順著雨滴滑落臉頰。真是倒霉啊,都這種時(shí)候了,連老天爺都要趁機(jī)欺負(fù)她一下。鐘甜甜解決崔以云,上樓的時(shí)候,陸嘉木依舊在喝酒,這幾天,每一天他都是那么度過的,仿佛醉了他就不會(huì)傷心不會(huì)難過了?!凹文靖绺?,剛才崔以云來過了?!辩娞鹛鸪了紟酌胍院箝_口道。“崔以云?”陸嘉木醉眼朦朧的念道。緊接著陸嘉木突然的精神起來,他從一堆的酒瓶子里踉踉蹌蹌的站起來,忙開口道:“崔以云來過了?崔以云她來做什么的,讓她上來!”“崔以云來過又走了,她說她只是來拿自己行李的,她不想見到你,說希望我們能在一起好好的,不要辜負(fù)她的一番苦心?!辩娞鹛疠p聲的說道。陸嘉木跌跌撞撞的走到落地窗邊,窗外下著雨,雨有越來越大的趨勢(shì),雨中那個(gè)傻女人不帶雨傘居然淋雨在走。難道就那么的厭惡自己,厭惡到剛出院連自己的身體都顧不上,就要急匆匆的把所有的行李都拿走?想到那里,陸嘉木一把抓過鐘甜甜將她扔在床上,緊接著,整個(gè)人欺身而下?!按抟栽撇皇呛芟胱屛液湍阍谝黄饐??好啊,那我就成全她!”陸嘉木帶著酒氣的聲音在鐘甜甜的耳畔響起。鐘甜甜緊張的手牢牢握成拳,她最期待的這一幕終于要來臨了,她緊緊的閉著眼,等待著。但是等了很久很久,陸嘉木都沒有半點(diǎn)反應(yīng)。鐘甜甜緩緩的睜開眼睛,陸嘉木整個(gè)人起來,頭也不回的朝著洗手間走去?!凹文靖绺??!辩娞鹛鸩唤獾膯枺y道她就那么沒有魅力嗎?“滾出去。”陸嘉木冷聲說道,他是無法克服內(nèi)心的那道防線,除了崔以云,誰不能靠近他。很快洗手間內(nèi),傳來淋浴的聲音,陸嘉木想要洗掉身上那不熟悉的味道。鐘甜甜走出一號(hào)公館,心里像是點(diǎn)著了一把火一樣,讓她無比的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