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元徹看到,立馬飛身出去,在半空接住了夜凝晗,夜凝晗趕緊抓住這個(gè)“救命稻草”,抱住才發(fā)現(xiàn),居然是孤元徹……
“師傅?!”
孤元徹沒有看她,只是攬著她慢慢下降,夜凝晗抱著師傅的脖子,看著師傅,再?zèng)]有這么美好的景象了……
落地,夜凝晗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倆人還抱在一起,孤元徹先開口,“安全了?!?/p>
夜凝晗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,趕緊松了手,卻不知,小臉早就紅了……
“這么晚了還在練功?”
“嗯?是…是啊……”夜凝晗說謊心虛,所以說話也磕磕絆絆,
“是不是嚇壞了?”孤元徹看破不說破,“以后練功,旁邊一定要有人看著,知道嗎?”
“嗯!知道了……”
“還練嗎?”
“???”
“還練嗎?我在這兒看著你……”
“好啊!”
夜凝晗好像做錯(cuò)了動(dòng)作,孤元徹指導(dǎo)了幾次還是出錯(cuò),孤元徹只好收了劍,站在夜凝晗身后,右手握住夜凝晗握劍的右手,左手扶著夜凝晗的左手,就這樣手把手,教了很久……
玹姆元君站在后院的假山后面,看著這番“景色”,嘴角帶笑,喝了口酒轉(zhuǎn)身就不見了蹤影……
只見,在僅有的月色下,一男一女,從身后看仿佛抱在一起……一會(huì)兒又人手一劍,動(dòng)作相同,頻率相同,方向相同……
第二天。
帝后又屏退了所有人,玄鷲站在下面,
“啟稟帝后,昨晚我去元云山,不料那小妖睡前二殿下去了她屋中,后來,我尾隨他們,不料碰上了玹姆元君,我就趕緊躲起來了……”
“玹姆元君也在元云山?”
“是,所以沒敢使用法術(shù)破結(jié)界,躲到現(xiàn)在才出來!”
“那就緩兩天再去,”帝后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茶,“這幾天爍渺在干什么?”
“爍渺并未有什么異樣,沒和天界的任何人來往過,”
“嗯,那就好,你想辦法告訴意浦,我不管他去元云山干什么,讓他馬上給我回來!”
“是……”
“母神找我有什么事啊?……”
“你回來了?”帝后看瀲意浦走進(jìn)來,沖玄鷲擺擺手,示意他退下,玄鷲起身告退……
“母神這一大早就想我了,我能不回來嗎?”
瀲意浦說著,坐下,帝后也終于露出笑容,“貧嘴。哎,你去元云山干什么去了……”
“我啊,”瀲意浦故作神秘,“當(dāng)然是干正事去了……”
“你有什么正事?等哪天不讓我替你操心了……”母神就放心了……
“我去打探兵權(quán)了……”瀲意浦悠悠的說道……
“什…什么?!”
“母神聽到了,不是嗎?”
“那…那你就這么直白的……問了?”
“是啊,有什么不可以嗎?”
“你糊涂啊,如果那野種告知你父帝,那你這么長(zhǎng)時(shí)間的偽裝不就白費(fèi)了嗎?”
“母神,我自有分寸,我怎么可能就那么直接的問起兵權(quán)一事,當(dāng)然是要引導(dǎo)他自己說出來……”瀲意浦臉上露出一絲得意,
“那你怎么和他談的?”
“那天,在元云山我們一起喝酒聊天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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