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澤墨震驚良久,竟忘了張嘴,白木雪羞紅了臉,難得自己放飛一回討他開心他還這么不配合,使壞般伸手在他腰間擰了一把,趁他吃痛張嘴欲呼順勢將魚肉送進(jìn)了他嘴
里。帶著幾分嬌羞退回自己座位。嘗到了甜頭,北澤墨自然也沒打趣她??偹銢]再鬧別扭,待二人用完午膳,自有人上前了撤了臺子,奉上茶水果子讓二人解膩。有了適才的經(jīng)驗,北澤墨也樂得讓她幫忙。白木雪又覺他還是個傷員,便也都都
隨了他。親昵之舉,直教遠(yuǎn)處過往宮人紛紛羞了眼。假山后,藏在暗處的人,將一切看得分明,妒火中燒,終趨于冷靜。適才讓人在她喝的那杯茶里加了點東西。再過一會兒,她便是想騷浪也浪不起來了。至于墨王,據(jù)說
一會兒會去湯池,乃是她的好時機(jī)。待她與墨王生米煮成熟飯,她白木雪自也不能再說什么。
而白木雪這廂嗎,自有其他人會應(yīng)對。
“阿墨,我好像又困了?!卑啄狙┤嗔巳嘌劬?,好生奇怪,明明早上睡了一路,怎么這么快又困了。
“你個小瞌睡蟲。”北澤墨埋汰了一聲“算了,湯浴挪到晚上,陪你午休去。”“別了,我就午休啦,不用陪的,你去湯浴就好?!闭f話間,白木雪竟覺得意識有些飄忽。這種感覺,實在不像自然困的樣子。只覺眼皮已是越來越重。到最后竟全然不知
道自己如何回的房。
這一覺,再醒來,天已是暗了下來。燈已然點上,睜眼,便看到北澤墨正坐在側(cè)塌上翻著書頁。
“我是怎么回來的?你真的在這里陪了我一下午嗎?”白木雪努力回憶著,卻始終沒想起來。人雖醒了,但意識還是有些模糊。
“你這么個小身板,我一只手就給你拎回來了。”北澤墨走到畔坐下,頗為不屑道“當(dāng)然了,你第一次來行宮,又連個貼身的人都沒有,我啊,只能親力親為了。”
“少貧嘴了你?!卑啄狙┹p點他的腦袋“這個點,你用晚膳了嗎?”
“正等你醒來呢?!北睗赡α诵Α坝t(yī)在外面候著,先讓他給你瞧一瞧,我們再去?!?/p>
“昂?”白木雪一臉不解?!拔矣X得你午間不像睡著的,更像昏睡?!北睗赡亮四樥f出了自己的疑惑。自覺此番來行宮,已是尤為小心,但凡她吃過的東西,自己也都吃了。但無論如何還是覺得她
午間的嗜睡有些問題。哪怕她睡得再死,自己使壞使壞,她總能醒來。但午間尚未回房,她已經(jīng)睡著,無論他如何喚她皆是反應(yīng)全無。
且回來之后,便有宮人來催他去湯池泡湯浴。幸而自己長了個心眼,假意前往。設(shè)下伏兵在外蹲候,不想還真的抓著兩個賊頭賊腦的男子。在她房門外探頭探腦。按說行宮之內(nèi),除了侍衛(wèi),便不應(yīng)該有健全男子。但這二人卻著實并不是閹人。這便有意思了。雖這二人口口聲聲說是想進(jìn)來發(fā)筆橫財,但這樣的供詞,他怎會信。再將這幾件事聯(lián)系一番,答案便好似呼之欲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