帷幔翻動(dòng),燭火映照著兩人交纏的身影。屏風(fēng)后似有若無的傳來幾聲輕吟。
池中人漸漸紅了眼眶,終還是一場(chǎng)徒勞嗎,為什么?
“老秦……”凌沖著秦立擠了擠眉毛示意他去屏風(fēng)后看看。
“哦?!鼻亓⒈拘哉?,全然沒多想,呆頭呆腦便往屏風(fēng)后走去。
“有人過來了。”聞的腳步聲,白木雪使盡全力推開北澤墨。
“礙事?!北睗赡粷M的念叨了一聲。白木雪業(yè)以最快的速度從塌上坐起。
“王爺,接下來……”
沒等秦立說完,北澤墨已是擺了擺手示意他先出去。
“哦。”秦立撓了撓頭,不明所以,只覺得王爺好似臉有點(diǎn)黑?莫非是起床氣?但是不對(duì)啊,白大人都在,不應(yīng)該發(fā)脾氣才對(duì)。
秦立前腳方走,北澤墨又意猶未盡的欺身上來?!跋然厝ダ?,我有事跟你說?!卑啄狙┩屏艘话阉哪X袋,這一次沒有再迎合他。
“好吧?!北睗赡m有些不情愿,還是牽起白木雪的手出了去。
“北澤墨,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?”寒小雨已從池子里上了來,裹著一件大氅,上了前來跟北澤墨理論“我這就回去告訴祖父,你是如何戲弄我的?!?/p>
“慢著……”見她轉(zhuǎn)身便要出了門去,白木雪輕喝了一聲,喵喵喵?戲弄?傳說中的顛倒黑白,惡人先告狀的戲碼嗎?“我們有說你可以走了嗎?”
“你算什么東西,本小姐要走就走,需要問過你嗎?”寒小雨見北澤墨并未出聲,反是白木雪喝止了她,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本王的未婚妻,你說她算什么?”北澤墨鐵著個(gè)臉。雖然因著上次在錦繡衣莊的事稍有愧疚,但也不代表可以任她胡來。
“老秦,先帶她去換身衣服?!笨傆X得氣氛有些尷尬,白木雪想了想,還是支了老秦過去。雖然其實(shí)可能凌更合適。
不多時(shí),北澤墨白木雪跟凌已是回到了寢宮。一路上白木雪也把自己自午間開始的異狀告訴了北澤墨。
凌則不知從哪里弄來一只異常兇悍的黑貓,喂了一些白木雪喝剩的茶水給它。不多時(shí),本是兇悍的貓動(dòng)作竟變得遲緩起來。最后竟昏昏然睡著了。
“豈有此理,連行宮都被滲透?!北睗赡徽婆脑诎干?,臉上是厚厚的嚴(yán)霜。
“好了好了,你這是做什么,再傷了這只手,你還要不要好了?!卑啄狙┮娝麣饧保κ前参康?。
“七嫂嫂,這百毒丹太珍貴了,我就不給它了你看成嗎?”凌指了指睡熟在地上的黑貓。
“還有別的法子沒?”眾生平等,以貓?jiān)嚩荆唤o它解了自然是不夠人道。
“好吧好吧,半顆應(yīng)該夠了。”凌撇了撇嘴,從小瓷瓶里倒出一枚藥丸掰了一半塞進(jìn)貓嘴里。
“喵嗚……”不多時(shí),睡夢(mèng)中的貓一聲怒吼,豎起尾巴,看著凌?!澳笕擞写罅?,門口在那邊,明天我給您送小魚干。”凌仿佛做錯(cuò)了事的孩子一般雙手合十對(duì)著貓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