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澤燁沒有必要騙他,既是賀蓮舟送阿染上山的,那這些年來,自然不會不管不顧。且還掩藏的如此好,他二人之間的交情必然不一般。若賀蓮舟能出面,大概幾率也會
大許多。
“杜晚深都與你說了什么?”從大獄回河西的路上,白木雪沉默了一路。凌西月深怕杜晚深有使了什么幺蛾子,關(guān)切道。
白木雪笑著搖了搖頭,不是信不過凌西月,而是這件事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雖然那日白木南婉拒了北澤墨,北澤墨也沒有因此氣餒。該賴著還是賴著,只是不再鬧白木雪,她寫教案便安靜陪著讓她專注寫,她要下棋便陪她下棋。當(dāng)然更多的時(shí)候
還是盯著她吃飯,睡覺,吃藥。以致于白木雪總覺得回來短短幾日,自己已經(jīng)圓了一圈。
白木雪凌西月回來的時(shí)候,北澤墨已經(jīng)坐在廊下等了許久。凌西月倒是有眼力勁的,自覺便先回了房。
“你這幾日有看到小舟哥嗎?”慢悠悠喝了盞茶,白木雪終是在桌面上寫道。印象里好像已經(jīng)有好幾天沒有看到賀蓮舟了。
“有啊,他忙著接待各國使節(jié)。本來我也是得去幫忙的,不過二皇兄體諒我?!北睗赡唤?jīng)心的喝著茶,又看了一眼白木雪,眉眼之間,滿是溫柔。
“我想見他一面,你可以幫我轉(zhuǎn)告他嗎?”白木雪認(rèn)真在桌子上寫道。
“小白……”北澤墨有些委屈得喚了一聲“從前也沒見你找人帶信給我說想我的,就那么幾日沒見,你便想他了,我好酸啊?!?/p>
白木雪張了張嘴,一心只想著怎么把阿染帶去見杜晚深,好拿到剩下那半份遺詔,全然忘了北澤墨的醋壇子說翻就翻。
眸子輕輕動了動,白木雪伸手握住北澤墨的手臂晃了晃。北澤墨卻擰著眉不為所動,白木雪嘟著嘴,蹲至北澤墨跟前,眼巴巴的從下往上看向北澤墨。
“跑腿費(fèi)總要的吧?!北睗赡K于幽幽開口。
白木雪想了想,掏出荷包來,整一個(gè)倒了個(gè)干凈,卻也是寥寥無幾。只能攤了攤手,表示就這么多了。
北澤墨看都沒看一眼桌上的碎銀,卻是對她招了招手,白木雪不解的湊上前去,卻聽他在耳畔曖昧道“可以肉償?!?/p>
白木雪睜大了眼,所以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,說的真真就沒錯(cuò),北澤墨個(gè)湊牛虻,這才消停了幾天,又開始耍牛虻了。
不管三七二十一,便是捧著他的臉一陣揉搓,若是隔著屏,一定給他發(fā)個(gè)打爆你狗頭的表情。“好了好了,女俠饒命?!北睗赡挥X頭有些暈,終是求饒。白木雪又象征性的扯了扯他的嘴角,一副再胡說撕爛你的嘴的表情。末了,也便松了手,北澤墨卻是順手?jǐn)r腰
攬過讓她坐在了自己懷里,正經(jīng)道“三哥應(yīng)是走不開的,你想見他的話,我明日帶你去國賓館見他?!卑啄狙c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雙手攀上北澤墨的頸部,倏然在臉頰上一記香吻。又羞澀的縮回至他懷中。北澤墨癥了癥尚未反應(yīng)過來,卻聞院門口傳來幾聲帶著暗示的輕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