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倒是摘的干凈。”夜帝眼神如勾,看她神情,似又不像說謊。當(dāng)然他在心底也更偏向她沒有說謊,故而極力的勸說自己去相信她。
“是真的,我也是我哥來了這里,才知道,他撿到了一具跟我長得一樣的尸體,就當(dāng)作是我了。他腦子時好時壞的,你是清楚的。”
“既然是誤會,他為何要逃?”
雖然這是一個瞎話,不過有一半是真的,這個瞎話也便看起來那么瞎,比如千月聆所說,即是如此。只是夜帝自然不會輕易便將此事揭過了。
“雖然是一場誤會,但欺君是死罪,他不逃,等你去抓他么?”“果真只是這么簡單?”夜帝星眸輕動,盡不覺得她的話里有破綻,當(dāng)然,也是懶得去計較。只是就這么放過她,他也是不愿的。就算她當(dāng)然失去意識,事情過去那么多天
,她也早該清醒,應(yīng)該找人帶個口信給他,如此,他也不會又經(jīng)歷一場生離死別之痛?!昂冒?。”千月聆默默起了身來,走到門口將門掩上。夜帝瞇了瞇眼,正思索著她要做什么,卻見她伸手解開系帶,衣裳一件一件滑落,夜帝皺眉,這女人,是想誘惑她嗎
?平日里想要的時候總是不配合,現(xiàn)在他全然沒這心思,她又……
終于脫到只剩下貼身的小衣,男人耳根已然在發(fā)燒,只覺屋子里異常灼熱,心跳跟著有些加速,順手撿起被自己砸的濺出一些水花的茶碗,海飲而盡?!拔业摹鼻г埋鲺久己傲艘宦?,堪堪對上夜帝的眼,又急忙躲了開,剛剛只顧著脫衣服,完全沒注意到夜帝的神色已有了變化,早已不是初進門時找她算賬的模樣,而是
平日里鬧她想要那樣時候的眼神……
暗暗在心里將自己罵了千百遍。千月聆啊千月聆,無論如何他都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啊,一個成年女子什么都沒說,突然在一個成年男子脫衣服,也難怪他會想歪?!澳銊e誤會,我只是想讓你看下,我是真的受傷了……”夜帝眼中的灼熱,讓本來理直氣壯的千月聆也虛起來,伸手將青絲全都撂至一邊,怯怯轉(zhuǎn)了個身“我武功差,你知道
的,他們至少十幾二十個弓箭手,我能躲過也是奇跡了,當(dāng)然,都不是什么嚴(yán)重的傷,只是我獨自應(yīng)付了太久,等我朋友趕到的時候,我已力竭?!?/p>
那日夜里,雖然擦傷了多處,但最眼中的傷還是在后肩膀上。只是就這么些傷還不至于讓她失去意識,所以千月聆只能將自己又描述的弱小無助一些。夜帝不作聲了,從前擔(dān)心她,但凡風(fēng)聞她遇險,總會想著法子第一時間查看她的傷勢,一開始她總是抗拒的很,后來她開始做了半吊子醫(yī)者,倒是沒了那點多余的羞恥心,大抵權(quán)當(dāng)是醫(yī)者為病患查驗了。只是,現(xiàn)在,她說自己失去了意識,才被朋友帶來這里,他竟全忘了問她傷到了哪里?嚴(yán)重與否,恢復(fù)的如何?當(dāng)真是被她氣糊涂了嗎?還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