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怪霍家的人都不在,原來都去開車了。只有施堯嘉故意守在這里堵他。他也真是醉了。他發(fā)誓,要不是爺爺讓他一定要好好照顧表妹,他絕對不想和施堯嘉再扯上一丁點(diǎn)的關(guān)系。
抬眸,看到安靜瀾,他無奈地苦笑了一下:“嫂子,讓你看笑話了?!?/p>
安靜瀾揚(yáng)唇一笑,笑得高貴又脫俗:“也不是什么笑話?!彼龑κ﹫蚣蔚牧私?,可是比他多得多。
從在瑞城的時候,她們之間就有了化不開的結(jié)。
伍卓倫走向安靜瀾,左右看了看,奇怪地問道:“大哥呢?”
安靜瀾笑答:“剛才有個人找他,可能他們有事情要說。”
“哦哦,那我送嫂子回去吧!”伍卓倫主動請纓。
安靜瀾笑著搖了搖頭:“不用了,林助理已經(jīng)開車過來了,我在這里等一下就好。現(xiàn)在也很晚了,你早點(diǎn)回去休息!”
“那好吧!”伍卓倫笑了笑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不遠(yuǎn)處的墻上,倚著一個身形頎長的男子,他一身黑色的風(fēng)衣,領(lǐng)子豎起來,棱角分明,眸光深邃,雙眸鎖著安靜瀾的臉。眉頭微微挑起,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。
很快,他看到安靜瀾上了一輛車子,他唇角冷硬地勾了勾,轉(zhuǎn)身離去,消失在夜幕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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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家別墅?;翳鬏盏姆块g。
房門緊鎖。
霍梓菡覺得憤怒極了:“媽,咱們真的還要忍下去嗎?呵,一個小范圍的慈善晚宴而已,就花掉了十幾億。真當(dāng)咱們霍家的錢是大風(fēng)吹來的嗎?”
肖蓉的臉色也不好看,但畢竟吃過了幾十年的鹽,比霍梓菡要淡定一些,她說道:“十幾個億而已,咱們還不至于放在眼里。只是,再這么任由這小賤人發(fā)展下去。她一定會變本加厲,到時候,霍氏就真的只剩下一個空殼了?!?/p>
霍梓菡咬咬牙:“那怎么辦?媽,咱們不能再這么坐以待斃下去,必須想辦法啊!”
肖蓉眸色冷沉:“菡兒,咱們現(xiàn)在真的很被動。暫時還不能動施敬平,萬一他說的是真的,那么,一旦他的朋友發(fā)現(xiàn)他失聯(lián),施敬平手里握著的那些證據(jù),就會被曝光。如果那些東西被曝光,菡兒,那樣的后果,我們承擔(dān)不起?!?/p>
霍梓菡咬牙,憤怒地舉起玻璃茶幾上的一個茶杯,砰地一聲用力地摔在地上,惡狠狠地罵:“該死的賤人,怎么不去死?”
罵完,她腦子里突然閃過一道亮光,她一把握住肖蓉的手,激動道:“媽媽,我們不殺她,她不是演員嗎?不是要吊威亞嗎?咱們讓她出意外好不好?這樣,就是施敬平,也不能說是我們做的。”
肖蓉長嘆一聲,搖頭:“不行,咱們不能冒險。施敬平就她這么一個女兒,如果出事,萬一他瘋狂,把我咬出來,后果很嚴(yán)重?!?/p>
聞言,霍梓菡腦袋就耷拉了下去,情緒十分不好。
她發(fā)現(xiàn)她回國以后,沒有一件事情是順心的。
喜歡的男人,成了別人的老公。
還莫名奇妙地跑出一個賤女人來,占了霍家大小姐的位置。
她一定要改變這個現(xiàn)狀,一定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