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送你去,我在車?yán)锏饶?!”韓澤昊說道。
“好!”安靜瀾沒有再堅持,同意了。
咖啡館。
安靜瀾等著鐘敏純開口,等了足足有三分鐘之久了。鐘敏純只是攪動著手里的勺子,沒有開口的意思。
安靜瀾整個人變得有些狂躁起來,這種感覺,糟糕透了。
“你身體不太舒服?”鐘敏純終于說話了。
“沒有!”安靜瀾否認(rèn)。
“那是心情不太舒服?”鐘敏純唇角勾著笑容。
安靜瀾看著這抹笑容,心情越發(fā)不好:“鐘小姐,你約我來,不會就為了看看我心情好不好吧?”
鐘敏純?nèi)匀恍χ鴨柕溃骸笆且驗轫n澤昊嗎?”
絕口不提她找安靜瀾到底有什么事?
安靜瀾心頭狂躁極了,強壓下心頭的狂躁,擰眉問:“鐘小姐到底有什么事?”
“剛才阿昊的媽媽給我打電話了!”鐘敏純看安靜瀾的情緒已經(jīng)快要不受控制了,才說了一句與正題有些相關(guān)的話。
安靜瀾看向鐘敏純,試圖從她的神情里看出一些端倪??墒牵谒哪樕?,除了笑容以外,什么也沒有看到。她的一雙眸子清澈如水,沒有想像中的得意,挑釁,也沒有想像中的那種勝利者的姿態(tài)。
她越來越不明白,鐘敏純到底想做什么?
咬了咬牙,她說道:“鐘小姐,您有什么想說的,可以一次性說完!”
她真是怕一會兒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,和鐘敏純鬧起來,那不是她的初衷,也有違她安靜瀾一慣的做人原則。她不想變成妒婦。不想刻薄的言語從自己的嘴里不受控制地蹦出來。
鐘敏純笑了笑,又說道:“你現(xiàn)在這么狂燥,是因為不相信自己,還是不相信阿昊?”
頓了頓,她再說道:“或者,不相信我?”
安靜瀾震驚地抬眸看向鐘敏純。她發(fā)現(xiàn)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厲害了,竟然這么輕而易舉地就看透了她內(nèi)心的想法。
是的,她都不信,她不敢相信自己能守住韓澤昊,因為外界給她的壓力太大太大。她不敢相信韓澤昊會一直在她的身邊。她當(dāng)然也不敢相信鐘敏純這樣一個陌生人。尤其這個陌生人身上還貼著韓澤昊未婚妻的標(biāo)簽。
看到安靜瀾臉上閃過的震驚神情,鐘敏純一臉認(rèn)真道:“大部分人,在面對真正的愛情時,反而會縮手縮腳,患得患失。你這么心神不寧,我相信你是真的愛阿昊!真愛都應(yīng)該被祝福。所以,我祝福你們!真愛,更需要努力去爭取,所以,我仍然是那句話,你必須在時裝節(jié)贏我,我才會和阿昊解除婚約!在此之前,你不必介懷我是他未婚妻的這樣一個身份。我們從小一起長大,之后順理成章地訂婚,與其說我們是未婚夫妻,不如說我們其實是最好的朋友……”
鐘敏純看安靜瀾臉色越來越差,知道自己又把安靜瀾的醋意挑起來了,現(xiàn)在滿咖啡屋都是酸酸的味道了,她俏皮地壞笑出聲,勾了勾手指,示意安靜瀾湊前身子,對著安靜瀾低聲道:“我告訴你一個秘密,我和阿昊,我們沒有睡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