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她起身跑進臥室。
上回搬家的時候,陸二少碰翻的那個箱子,放去哪里了呢?
她咬著手指想了好一會兒,沒想起來。
她記得當(dāng)時她肋骨受傷,是陸二少的人幫她搬得家,當(dāng)時陸二少說,會給她一模一樣復(fù)原。
但是那個箱子,她原先是放在哪里了呢?
“怎么了?”秦逸從門口走進來。
“我有點不太記得了?!彼牧斯娜鶐妥?。
“不記得就算了,一會兒雨停了我讓秦岸給送過來就是了?!?/p>
秦逸安撫。
“但是阿爺提了一嘴,找不到我就心里難受?!卑滋K暖輕咬下唇,不知道這樣算不算強迫癥。
總之說了要找的東西,沒找到,她心里就難受的很。
“那我?guī)湍阋黄鹫遥 鼻匾蒉植贿^她,“還記得是裝在什么樣的箱子里了嗎?”
“我想一想!”白蘇暖瞇著眼想了好一會兒。
不知道為什么,這一塊的記憶恍如一潭死水,她甚至連外面那個箱子長什么樣都不記得了。
多次努力之后,她終于認(rèn)清現(xiàn)實,“我能打個電話給陸二少嗎?”
“打電話給他做什么?”
秦逸皺眉,話語里分明帶著一絲酸味,難不成她自己不記得的東西,陸舍得能給她記得?
“你別急著吃醋??!”白蘇暖毫不客氣拆穿他。
“誰吃醋了!”男人不動聲色狡辯,“找不找了,不找我去幫糖糖折星星了!”
說完,他裝模作樣轉(zhuǎn)身,白蘇暖一把拉住他,“找?。 ?/p>
“從哪里開始?”男人低頭看她?!澳阆嚷犖艺f嘛!”白蘇暖握住他的手腕,“那天陸二少幫我收拾的時候不小心碰翻過那只箱子,然后他對里面的一塊軍牌很感興趣,但是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,我想他應(yīng)該
會有印象,所以我們不如打電話問問他外箱的特征,事半功倍嘛!”
“嘻嘻!”解釋完畢,白蘇暖學(xué)著糖糖的模樣抬頭跟他笑。
“小迷糊!”秦逸雖然心里還是醋的慌,但是看她這么坦誠,也不好發(fā)作,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子,掏出手機,撥通陸舍得的電話。
電話很快被接通,這邊還沒開口,那邊陸舍得先一通問候,“喂,逸哥……喝酒還打牌啊,36d以下別喊我,42寸以下我不要!”
為了表示坦誠,秦逸一開始就開了免提,所以白蘇暖將對方的話聽得清清楚楚。
她歪著腦袋,嚴(yán)肅看向秦逸。
后者急忙搖頭,小聲辯解,“我喝酒打牌,從來不要女侍應(yīng),不信你問伊德?!?/p>
“喂,逸哥,說話??!”這邊頓了頓,那邊陸舍得又催促。
白蘇暖扁著嘴點了點秦逸的腦袋,一會兒再收拾你!
緊跟著她接拿過手機,關(guān)了免提,緩了緩聲音道:“陸哥哥,是我,蘇蘇……”
“嗷,蘇蘇啊……”電話那頭,陸舍得原本慵懶的聲音一下變得嚴(yán)肅起來。
“嗯嗯,陸哥哥還沒起嗎?真是不好意思呢!”白蘇暖裝模作樣表示抱歉。
“沒事沒事,蘇蘇的事就是陸哥哥的事,就算陸哥哥睡成豬頭也是要第一時間醒來的?!北緛磉€癱在床上躲懶的陸舍得,一個激靈,整個又嚴(yán)肅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