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夏從俞笙的手上拿過了那盒藥,她走到了馬桶邊,將藥都拆開倒入了馬桶里,眼神冰涼。
原來在言景祗的心中,他就是這樣想自己的。說不難過是假的,盛夏現(xiàn)在很想打個電話回去質問言景祗,送這盒藥的目的是什么。
但有了這個念頭后,她瞬間又掐了下去。就算打電話回去了又有什么意義呢?現(xiàn)在的言景祗說不定還在左擁右抱著吧!在言景祗的心中,她早已經是那個不干凈的女人了,哪怕她說再多也沒用了。
看盛夏的臉色很不好,面色煞白的,俞笙安慰道:“夏夏,你先別多想,我覺得這東西應該是有什么誤會。你和言景祗到底發(fā)生什么了?你和我說說,我?guī)湍惴治鲆幌隆!?/p>
盛夏無奈的看著俞笙,她和言景祗之間的事情,現(xiàn)在是誰說都不管用了。不管言景祗心里是怎么想的,至于在這一刻,當她收到這盒藥的那一瞬間,她已經心碎了,對言景祗失望了。
言景祗能送出這種東西,那就證明在他的心中,自己已經是不干凈的女人了,他一直都沒相信過自己。盛夏覺得很失望,但又很無奈。
僅僅是因為昨天晚上自己進了陸懷深所在的酒店,所以言景祗就能這樣欺負自己,他就能這樣肖想自己嗎?
盛夏很生氣,但是她沒有任何辦法,現(xiàn)在她也不想給言景祗打電話。算了,既然言景祗心里是這樣想她的,那就隨他去吧!反正在言景祗的心目中,她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,根本就不重要。
盛夏坐在那里沒說話,房間內的氣氛有些壓抑,俞笙不知道該怎么辦,起身出去給沈恪打了個電話。
沈恪接電話的速度倒是挺快的,他只是有些意外俞笙會主動給自己打電話,調侃的問道:“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?是不是想我了?”
俞笙很想翻個白眼,這男人一天到晚都這么不正經。俞笙小心翼翼的看了盛夏幾眼,然后走到了一邊小聲問道:“沈恪,你和言景祗的關系怎么樣?”
沈恪微微愣了一下,然后笑著說:“這還用說嘛!好兄弟?!?/p>
“我問你,你知道昨晚上言景祗和夏夏發(fā)生什么事情了嗎?言景祗在搞什么,居然給夏夏送那種東西,他還是不是個男人???還有,今天早上關于言景祗的新聞是真的嗎?言景祗昨晚上真的找女人去了?”
俞笙一口氣問了沈恪好幾個問題,讓沈恪有些沒反應過來,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:“我是言景祗的好兄弟,但我不是他的助理,他的行蹤我也不清楚?!?/p>
“哎喲……”俞笙現(xiàn)在可是要急死了,要不是因為她不敢給言景祗打電話,又怎么會將電話打到了沈恪這里呢!
她還指望著沈恪能給自己一點幫助的,最起碼能讓自己知道昨晚上發(fā)生了什么,那樣的話她也好為盛夏分憂?。?/p>
“出什么事了嗎?”沈恪問道。
俞笙沒好氣地哼了一聲,“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!”然后就掛斷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