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恪顧左右而言他地問道:“你來這里也有一天了,言景祗的情況你也看見了,你打算什么時候走?”
溫言是有些意外的,她沒想到沈恪會這么早就趕著自己離開,面上有些意外。但是她沒有表現(xiàn)出來,只是看著沈恪道:“景祗現(xiàn)在的情況不明,就這么離開的話,我會不放心的。”
沈恪是不大明白她留在這里的必要性!從關(guān)系上來說,溫言和言景祗已經(jīng)成為了過去式。如果盛夏回來的話,看見溫言在一起,或許盛夏都受不了吧!
沈恪微微皺眉解釋道:“言景祗暫時死不了,只是昏迷著呢!你留在這里什么也做不了。而且你現(xiàn)在的身份也很尷尬,你是陸懷深的未婚妻,不是言景祗的未婚妻!”
“你讓盛夏會怎么想?你讓言景祗會怎么想呢?還是說你留在這里的目的只是單純的想要看看言景祗會不會醒?”沈恪不客氣的問道,他嗤笑了一聲說道:“既然是這樣的話,那你更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,言景祗會醒的?!?/p>
溫言好看的眉眼都堆積在了一起,她覺得沈恪對自己的意見有點大,她有些不高興了。
但溫言的教養(yǎng)很好,即便是不高興了,她也沒有立馬就凸顯出來,而是看著他說:“你錯了,我和景祗的關(guān)系可不只是前任關(guān)系,我和景祗還是合作伙伴。我關(guān)心一下我的合作伙伴這一點應(yīng)該可以成立吧!”
“如果言景祗不能醒來的話,那我肯定要結(jié)束和言氏的合作啦!所以我留在這里,不單單是為了要照顧景祗?!?/p>
沈?。骸啊边@還是他第一次看見一個女人恬不知恥的留在男人身邊,還能說出這種冠冕堂皇的話來。
好歹沈恪也是個男人,他清楚溫言玩的是什么把戲,只是他覺得不屑而已!這種沒電技術(shù)含量的事情他根本看不上。
沈恪有些不明白,好歹溫言長得也不賴,怎么就黏上了言景祗呢?她不是要和陸懷深結(jié)婚了嗎?怎么還能對言景祗這么好?
沈恪表示自己有點老了,好像看不懂這其中彎彎繞繞的東西了,輕笑了一聲沒有說話。
見沈恪不接過自己熱的牛奶,溫言也不生氣,她將東西放在了床頭柜上,看著還在昏迷中的言景祗說:“我和景祗曾經(jīng)很相愛,如果不是因為那場意外的話,我和景祗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還在一起的。不管發(fā)生了什么,我都要陪在他的身邊。”
沈恪笑了笑問道:“溫小姐,你在說這種話的時候可有想過自己的未婚夫呢?陸懷深的條件也不錯,人長得也不賴,雖然沒有我?guī)洶?!但至少跟你是門當(dāng)戶對的。你們倆的婚事應(yīng)該是長輩樂見其成的吧!”
溫言悠然地掃了沈恪一眼,她淺笑著問道:“沈恪,你是沈家的人,你怎么沒有根據(jù)沈家的要求娶一個和你門當(dāng)戶對的姑娘,而是看上了俞笙呢?”
沈?。骸啊蔽业氖虑楦阌忻€的關(guān)系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