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掃了盛夏一眼,用眼神示意手下的人將盛夏給控制住,然后繼續(xù)說:“這不是我要做什么的事情,而是你什么時候來救她的事情?!?/p>
“我警告你,不許碰她。”言景祗冷聲說著,聲音依舊清冷,讓盛夏聽得有點想哭。
從那天言景祗和她告別之后,她已經(jīng)快小半個月沒有聽見言景祗的聲音了?,F(xiàn)在聽到他的聲音,盛夏莫名的覺得有些感動。
這一刻,哪怕之前她氣言景祗什么都不告訴自己,這些都煙消云散了。她想知道言景祗好不好,身體恢復(fù)得怎么樣了。
“我不會對她怎么樣,但是如果明天晚上沒有看見你的身影,那可就說不定了。你也知道,我養(yǎng)著一個俘虜也是需要耗費時間和精力的?!?/p>
盛夏:“……”她不能讓言景祗來,她不能讓言景祗以身犯險,盛夏很想喊一下言景祗,想聽到他的回答。但是這時候盛夏很清楚,她什么都不說比說什么都好。
沒聽見言景祗那邊的動靜,男人走了過來,他如鷹一樣的眼神盯著盛夏,冷笑著問道:“你心心念念的男人就在這里,要不要打個招呼呢?”
盛夏咬緊牙關(guān)沒有說話,她終于明白這男人為什么會答應(yīng)要和自己見面了,原來他知道言景祗已經(jīng)醒了。他這是想利用自己讓言景祗上鉤。
盛夏不由得覺得自己有點蠢,早知道她說什么也不會來。
盛夏沒說話,那邊的言景祗沉默了一會兒之后卻忽然來口:“夏夏,等著我?!?/p>
即便是在病中,言景祗的聲音也依舊沉穩(wěn)有力,讓盛夏不由得覺得心酸,眼淚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。
見盛夏要哭,男人譏諷地說:“哭什么,你不是很想知道言景祗是死是活了嗎?明天晚上你就知道了,你要是敢亂來的話,我保證明晚讓你都見不到言景祗。”
“于介,我警告你,夏夏要是少了一根毛,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?!毖跃办蟊┡穆曇魪哪穷^傳來。
盛夏再也忍不住了,她忍不住流淚喊了一聲:“言景祗,你別來,別來?!?/p>
“夏夏,是我連累了你,乖乖等我?!毖跃办竽托暮逯?。
盛夏沒再說話,因為于介已經(jīng)掛斷了電話。
他看見盛夏臉上的淚痕,覺得可笑,他悠閑地在沙發(fā)上坐下,瞇著眼睛看著盛夏說:“如果沒有那次意外的話,我的女兒也應(yīng)該和你一樣大了?!?/p>
于介忽然說這種話,盛夏沒明白他是什么意思,略微皺眉看著他。
于介不管盛夏是怎么看自己的,他自顧自的說:“我的女兒從小就很可愛,做的唯一一件讓我心寒的事情就是因為言景祗。”
盛夏心里“咯噔”一聲,她就知道于介和言景祗之間一定是有什么事情,不然的話,他也不會這么費盡心機的要弄死言景祗。
“然后呢?”盛夏平復(fù)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問道。
于介笑了起來:“然后……她喜歡上了一個她不該喜歡的人,甚至為此丟了命,再也不會回到我的身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