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睡夢中的沐云安,只感覺脖子上滑膩膩的好像有什么東西。
“咝咝……”小尾表示不滿,明明說好了帶我們出去吃飯的。
大魚顫抖著手把小尾從沐云安的脖子上扒拉了下來,輕聲道“小尾,公子昨天肯定累到了,你別打擾她。”
小尾扭了扭脖子,她在鎮(zhèn)國公府過得這么滋潤,怎么也不像累到了的樣子嘛……
沐云安輕皺了一下眉頭,然后睜開了雙眸,沒有睡醒,帶了一絲起床氣。
“吵什么吵?”沐云安瞪了一眼扭來扭去的小尾。
哪天就把它給燉了,吃蛇肉羹。
被沐云安瞪得后背發(fā)涼,小尾霎時間不敢動了,耷拉在那里。
一物降一物啊。
沐云安摸摸脖子坐起來,看了一眼窗外,這都晌午了?
那她這一覺的確睡了挺久啊。
難怪小尾都蠢蠢欲動的了。
“好了,下去吃飯?!便逶瓢财饋泶┬?,她也有點餓了。
她們自然還是去了酒樓。
對,就是沐云安打聽到萬年熊膽消息的那家酒樓。
現(xiàn)在沐云安對這家酒樓的好感簡直是“蹭蹭蹭”的往上漲。
這里就是她的幸運之地啊。
正直晌午,酒樓的人有點多,但卻不是特別擁擠吵鬧。
找了一個靠窗的桌子,沐云安素手一揮,又是大氣的點了一桌子的菜。
大魚一直憂心吃不完怎么辦。
小尾兩眼發(fā)光,纏著沐云安的手指撒嬌,也不嫌膩歪的慌。
忽然聽見了嘈雜聲,沐云安頭也沒抬認真吃飯。
兩個錦衣華服的公子哥走進了酒樓,后面跟著兩個狗腿子,邁步就往二樓去了。
如果這時候沐云安抬頭看了一眼,這兩個華服公子,其中的一個可跟她是大熟人啊。
這家酒樓的幕后老板,不得不說也是個會賺錢的主。
一樓是普通人的區(qū)域,二樓是那種官宦貴族的地盤,需要特定的令牌才能進。
內(nèi)設(shè)包間,也更隱秘多了,自然也就更貴多了,不過還是有許多人削尖了腦袋想上樓吃飯。
“看見沒那是大皇子。”
“看見了看見了,真有氣勢。”
“聽說大皇子與鎮(zhèn)國公府的一個小姐要訂婚啦?”
“……”
聞言,沐云安略微抬起了頭。
鎮(zhèn)國公府的小姐?
畢竟她即將要去鎮(zhèn)國公府暫住,還是要摸清楚一下鎮(zhèn)國公府的渾水到底有多深的。
“公子?”大魚覺得每次公子來這家酒樓吃飯,就會發(fā)呆。
“?。俊便逶瓢渤粤艘豢陲?,有些奇怪的看著大魚。
頓了頓,突然想起來,“大魚,我這段時間都不會在客棧住,你一個人要乖乖的啊?!?/p>
大魚驚得筷子都掉在了地上,臉色刷的變得慘白,“公子……你要丟下我嗎?”
“我什么時候說了丟下你?”沐云安皺皺眉,大魚還是太依賴她了。
但是,鎮(zhèn)國公府的水太深,她不愿意把大魚也牽扯進來。
她連自己都照顧不過來,還要時時擔(dān)心一個小哭包……
“公子,你帶上我好不好?”大魚也不管筷子掉了,連忙抓緊了沐云安的手。
好像下一秒她就會消失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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