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花谷……
念安到了溫言的小屋外,這次并未見著溫言在那蕩秋千。
他微微皺眉,心想:這丫頭,每日這時辰不都是在這蕩秋千?她又去忙什么了?
念安躡手躡腳的進(jìn)了屋子,想嚇唬一下溫言。
此時的溫言正認(rèn)真的低著頭在桌前擺弄著什么。
“嘿!”
溫言果然被嚇了一激靈。
“哈哈哈哈哈!”念安大笑起來。
“小叔!”溫言皺著眉,跺跺腳。
而后她一臉委屈的憋著嘴,似要哭出的感覺。
念安馬上慌張起來,忙問道溫言:“哎呦哎呦,丫頭,我不是故意的,不過不至于吧!”
溫言委屈的伸出手指,只見一個小血點(diǎn)躍然于溫言的指肚上。
“嗨,我還以為怎么了呢,不就是被針扎了下?!蹦畎草p描淡寫的說道。
不過他馬上有些驚呼道:“什么?!你在做什么?”
“我,我做衣裳……”溫言被念安吼得一愣。
念安難以置信的盯著溫言:“你,你這丫頭,竟然會做衣裳?!”
“我,我讓小姑姑教我的?!?/p>
“她教了?”
溫言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念安更覺得不可相信,他用力的掐了下自己的臉蛋:“哎呦!”
“這不是做夢啊,怎么這么詭異的感覺呢?”念安一臉疑惑的輕輕自言。
“我做個衣裳怎么就詭異了呢?”溫言不滿的皺著眉。
“不是,你這丫頭,平日里這么粗心,做的衣裳能穿?”念安不屑的撇著嘴。
“小叔!啊啊啊啊啊??!”溫言氣的直跺腳。
念安卻笑了說道:“說吧,怎么想起做衣裳了?”
“為了以后準(zhǔn)備??!”溫言一臉得意。
“以后?多以后?。俊?/p>
“以后我進(jìn)了宮,總不能沒衣裳穿吧?”
“哈哈哈!”念安又大笑起來,而后他拉了一旁的凳子,坐了下來。
“小叔,你又笑什么?”溫言眉頭微皺。
“丫頭,你是不是傻?”念安用手戳了戳溫言的額頭。
溫言依舊用不解的眼神看著念安。
“以后你要是真進(jìn)了宮,皇帝會賜予布匹的,然后會有人為你量身定制衣裳的?!?/p>
“還這樣?!”溫言表示驚異。
隨后眼神里又充滿了憧憬。
“不過小叔,皇帝要是不給布匹呢?”
“那就做不了了唄。”
溫言癟癟嘴:“那還不是要自己準(zhǔn)備……”
“好像也不能帶東西進(jìn)去?!蹦畎参⑽櫭?,似是回憶著什么。
“小叔,你連這個都知道?”
“丫頭,沒事的時候多看些話本,沒錯的。”
溫言撇著嘴,一臉不屑的白了眼念安:“小叔您倒是看了不少書,我也沒見您……”
溫言故意后半句話沒有說,用余光撇向念安。
念安果然氣鼓鼓的,揚(yáng)了手就要假意敲打溫言的頭。
溫言下意識的向一旁躲著。
“我就知道你偷瞄著呢!”念安有些得意的說道。
“切!不過,我這手藝,小叔快表揚(yáng)我!”溫言期待的看向念安。
念安瞅了瞅溫言縫制一半的衣裳。
“小叔?”
“溫言啊……”
“嗯?”
“聽小叔一句勸,就當(dāng)玩吧……”
“小叔你!”
念安屁股一抬,一溜煙的跑出溫言的小屋,不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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