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言也略有緊張的拉上了織音的衣袖,警惕的看向四周。
“織音啊,你剛剛叫什么?”
“姐姐,外面好像有影子閃過……”
“真的?”
“嗯嗯嗯?!笨椧羝疵攸c(diǎn)點(diǎn)頭。
少傾……
膳房的門“吱呀”一聲被打了開來。
織音更加的緊張,抓著溫言的胳膊的手都更加的用力了。
“你……”溫言剛想要講話,但又收了回去。
這次門被打開之后,確實(shí)是有個(gè)影子閃了進(jìn)來,溫言為了不打草驚蛇,準(zhǔn)備暫時(shí)先不講話了。
少傾……
溫言與執(zhí)夷二人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。
織音幻靈傳話給溫言“姐姐,我們要不出去了?”
“再等下……”
二人小心翼翼的貓?jiān)谝惶?,不敢輕舉妄動(dòng)。
但其實(shí)溫言的心已經(jīng)要提到了嗓子眼。
但她突然覺出了不對勁兒……
“織音?!睖匮暂p輕拽了拽織音的衣袖。
“姐姐怎么了?”
“這人,好像是……”
“嗯?”
沒等二人說完,便眼前一黑……
待二人再醒來的時(shí)候,天已經(jīng)大亮。
溫言猛地起了身。
“昭儀,您醒了……”
溫言眉頭緊鎖,見是竹兒。
“我這是?”
“昭儀,您這是?”竹兒裝作什么都不知。
她玩命兒的沖著溫言擠眉弄眼的。
溫言愣了下才回過身,她歪著頭看向竹兒身后,只見仁宗用手拄著頭在椅子上瞇著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???”溫言壓著聲音指了指仁宗。
竹兒搖著頭。
“你也不知道么?”
竹兒又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溫言的兩條眉毛都要凝到了一起,她想這是怎么一回事啊?!
可她什么都回憶不起來,只記得自己同織音在膳房,而后……
就是現(xiàn)在了。
“織音呢?”溫言有些焦急的脫口而出。
“顏充媛她……”
沒等竹兒說完,由于剛剛溫言的聲音過大,仁宗從椅子上睜開了眼。
他起了身走向溫言,一臉溫柔的坐到床邊。
“官,官家……”
“愛妃醒了啊,身體還有哪里不適么?”
“沒,沒有?!睖匮悦[擺手。
“見你無恙,我便安心了……”
可溫言覺得現(xiàn)在像是在夢境里一般,怎么就那么的恍惚呢?
“官家,您……”
“嗯?”仁宗溫柔的看向溫言。
“啊,沒,沒什么?!?/p>
此刻的溫言很想掐一掐自己的臉,以便確認(rèn)現(xiàn)在是不是在做夢。
如果是做夢,為何自己在夢中。
如果不是做夢,自己怎么回來的?那織音又怎樣了呢?
可她現(xiàn)在又不能問,不然被仁宗問道你與織音去了哪,叫她如何作答?
就連她為何昏迷,溫言都不敢問……
她只能禮貌地對仁宗微笑著……
溫言滿心疑惑求助的看向竹兒。
竹兒癟癟嘴,搖了搖頭,也是一臉的無奈。
溫言心想這怎么辦?官家怎么還不走?我這不都醒了么?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?
就在溫言想著這些的時(shí)候,院子里的小太監(jiān)來報(bào)。
“官家……”
溫言見小太監(jiān)略有焦急的樣子,心想這下好了……
果真,聽完小太監(jiān)的話,仁宗一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