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田的這句問話,沒有立刻得到應(yīng)有的回答。
陸彥成本來還是真的不知道藍語酥已經(jīng)離開了,現(xiàn)在他也有些懵。
而他現(xiàn)在的臉也被田田給按在沙發(fā)里,幾乎就是衣服動彈不得的樣子,更別說能夠思路清晰地回答田田的話了。
這種屈辱的事情,在這個女人面前經(jīng)歷過一次也就罷了,怎么還偏偏就飛的杠上?
陸彥成沒有好臉色,沒好氣地轉(zhuǎn)過了頭去,一臉不愿意回答田田的意思。
之前片場救急,邵明修那邊當(dāng)然會給足報酬,既然已經(jīng)是完成了片場的任務(wù),那現(xiàn)在他也沒有什么好欠著她的了,沒有必要低聲下氣的。
而且最重要的是,陸彥成剛才以為藍語酥是和別的什么野男人開的房間,這怒從心中起,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進入到房間里來的時候,卻發(fā)現(xiàn)這“野男人”就是何田田,還是他陸彥成的嫂子!
這種落差,讓陸彥成一句話都不想說。
田田沒有得到他的答案,倒是也并不著急,而是勾起唇角,對著他微微一笑。
“不說?”
這兩個字雖然說得輕,可是陸彥成愣是聽出了一種威脅的意味來。
唉……為什么這個女人總是可以做到這種地步?
陸彥成越想越氣,自己一個大男人還被壓成這個樣子,更讓他覺得頗為氣悶,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膽子,就直接硬氣地撇過頭,一副不肯搭理田田的樣子。
田田挑起眉頭,狡黠靈動的眼里多了一抹興致,似乎覺得這樣的陸彥成也有些意思。
于是,她微微傾身上前,用自己才知道的力道,把膝蓋再度狠狠地頂在陸彥成的背上。
陸彥成只覺得一陣大力從背部傳來,那種壓迫感,甚至是男人才能爆發(fā)出來的力量——
“誒誒別,別用力……嘶……誒……”陸彥成疼的是齜牙咧嘴,變了臉色。
畢竟識時務(wù)者為俊杰,這個時候該慫還是得慫一下的,誰知道田田這個瘋女人到底會不會不知輕重,要是真把他給傷到哪里,可不就是得不償失了嗎!
田田聽著這妥協(xié)的聲音,不由得想笑。
“那你說不說?”田田輕輕巧巧地這么問著,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和陸彥成現(xiàn)在的姿勢到底是有多么的曖昧。
反正招數(shù)有效,別太過分就行了。
陸彥成被她用巧勁兒壓著,萬分氣悶地點頭,心里憋著一股氣,可是又沒有地方給他發(fā)泄。
“我說就是了……松開……嘶……疼!”陸彥成委屈的聲音又響徹在了房間里面,他瞥了一眼身后,藍語酥確實已經(jīng)不在這里了。
“早這么聽話不就沒事了?”田田拍了拍手,隨即把自己的力道松了松,可膝蓋依舊壓著陸彥成的背部,仿佛他若是耍什么花招,她也照樣會壓榨回去,“趕緊說,別浪費時間?!?/p>
陸彥成:“……”嗚嗚,喪盡天良啊。
他仍然被壓著,氣若游絲地說了一句:“你知不知道……你這樣很像一個反派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