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說什么!”蘇輕語語調(diào)拔高。
見蘇輕語這副反應(yīng),左君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:“怎么,我說他一句你就不樂意了?”
蘇輕語狠狠的瞪著他,道:“他是我哥!”
左君洐一聲哧笑,收回了放在她下頜上的手,諷刺道:“你把他當(dāng)哥看待,他有沒有把你當(dāng)成妹妹看呢?”
蘇輕語覺得左君洐這個人根本不可理喻,他們的對話永遠不在一條主線上。
“我不知道你想說什么?我的手腕很痛,麻煩你放手!”蘇輕語語氣涼涼的說道。
左君洐不但不放,反而一個用力將她直接圈進了自己的懷里,直接抱了起來,朝著一旁的會客沙發(fā)走去。
被壓在沙發(fā)上蘇輕語動彈不得,雙手用力想將身上的重量推開,可越是這樣,左君洐越不想放過她。
“這里是辦公室!”蘇輕語壓低聲音,憤怒的提醒道。
“那又怎樣?我不允許,有人敢進來嗎?何況今天周末……”左君洐說的異常平靜。
蘇輕語徹底的泄了氣,看來左君洐這賴是要耍定了。
按住左君洐正四處惹火的大手,蘇輕語看著他的眸子,道:“左君洐,我不欠你的,就算是交易,我們也已經(jīng)扯平,你別碰我!”
左君洐的手勢頓了頓,一臉回憶狀,表情很是認真,像極了他在警局里對著警察說換褲衩玩兒時的樣子,讓人恨不得想踹。
“那我救你這一次呢?怎么說?”左君洐忽然開口問道。
蘇輕語再次按住他已經(jīng)伸進她裙子里的那只手,阻止道:“可這次是你自愿的,我沒答應(yīng)你……啊——左君洐!”
蘇輕語幾乎抓狂,腰上傳來了一陣痛感,左君洐又輕掐了一把……
見蘇輕語被自己欺負的一臉委屈相,左君洐一臉欠揍的笑,放柔了語氣,一邊輕咬著她的耳垂,一邊問道:“告訴我,在韓國你為什么突然間接受了別人,又對我那樣反感?”
提到這件事,蘇輕語的確是覺得委屈的,明明自己已經(jīng)拋開一切,想接受他了,而他竟然和飛機上和空姐在洗手間里做出那種齷蹉事來,她容忍不了。
從前陸易白的種種擺在眼前,她不想她的真心付出,又遇到第二個陸易白,她的心不大,傷不起……
“你自己真不知道?”蘇輕語的聲音在左君洐耳邊響起。
左君洐停住了咬她耳垂的動作,抬起頭,認真的看著身下的她,道:“我不知道,你說出來,否則我會一直問。”
知道左君洐的執(zhí)著,蘇輕語也不在糾結(jié),一把將左君洐從自己的身上推開后,錯開與他的目光,道:“你在去往韓國的飛機上和那個空姐……”
“我和空姐怎么了?”左君洐一臉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