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君洐挑起唇角,語速極慢的說道:“如果我說是我授意他這么做的呢?”
蘇輕語猛的回過頭,卻因距離太近,臉頰輕輕的從他的嘴唇上擦過。
溫軟的觸感仿佛還停留在臉龐上,這樣的姿態(tài)多少讓人覺得曖昧,蘇輕語趕忙退后一步,臉上開始火燒火燎。
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……”蘇輕語的聲音有些低。
“不明白無妨,我想說的是,劉總是你的上司,而我才是你的領導……”左君洐說的一臉平靜。
蘇輕語又怎么不知道,自從她在游輪上和他一起出了事以后,公司里無人不知,秉科是隸屬于左氏的企業(yè),并對外美其名曰,左總是為了救自己公司的職員,才會義無反顧的跳進大海。
這樣掩耳盜鈴的事既然公司愿意做,她又何樂而不為呢。只不過私下里別人怎么想,那就與她無關了,她只求做好自己的份內工作。
進蘇輕語不語,左君洐又上前一步,將二人的距離縮小到曖昧的地步。
低下頭看著她有些緊張的小臉,左君洐說道:“蘇輕語,有件事我特別的想知道?!?/p>
“什么事?”
蘇輕語避開他的目光,盡量往后靠,可剛抬起腳,鞋跟就踢到的后面的門板上,她無路可躲。
左君洐似乎看出了她的緊張,故意又往前湊了湊,幾乎與她鼻息可聞,定定的注視著她的眸子,逼的她想躲也躲不開,只能怯怯的看著他。
“如果我記得沒錯,在去巴厘島的前幾天,你還在蘇湛家的樓下?lián)碇?,接受我的索吻,為什么在韓國的時候會一反常態(tài),接受了那個小小的工程師做你男朋友?我想不通……”左君洐說的認真。
蘇輕語錯開與他的對視,倔強道:“這件事沒什么好說的,我想接受誰是我的事,就算你是我的領導,可這是我的私事,輪不到你來管。”
蘇輕語的語氣生硬,態(tài)度清冷,左君洐又怎么看不出,她是在跟自己執(zhí)氣。
左君洐挑起嘴角,竟然在笑,而下一刻直接將她抵在了門板上,撬開了她的唇齒……
蘇輕語是拒絕的,可左君洐絲毫不給她拒絕的機會,一條長腿,抵在了她的雙腿間,雙手也被他按向門板。
文件從蘇輕語的手中掉落,啪啦一聲散落在地。
左君洐在引誘她犯錯,而沒辦法躲。
冗長又霸道的問結束后,蘇輕語氣喘吁吁的瞪著他,怒道:“左君洐,你放開我!”
“告訴我真相!”
“沒有真相!”蘇輕語執(zhí)氣道。
又一輪吻席卷而來,蘇輕語身子已經癱軟。
攏在耳后的發(fā)絲,一縷縷散落,蘇輕語紅著臉的樣子,狼狽不堪,被左君洐欺負的夠嗆。
左君洐意猶未盡的抬起頭,離開了被他虐待的微微紅腫的唇,笑看著她。
“給我真相!”
蘇輕語被氣的不輕,左君洐的霸道她是見識過的,想和他討到言語上的便宜,做夢都別想。
蘇輕語錯開頭去,低喘著氣,說道:“我們不合適……”
“又是蘇湛說的?”左君洐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寒意。
蘇輕語不語,誰說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事實如此。
左君洐臉上的表情也在一點點凝固,伸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顎,逼著她看向自己,語氣冷冷的說道:“你什么都聽蘇湛的,有一天他要你嫁給他,你是不是也照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