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往會給我最為中肯的建議,讓我受益匪淺。
因為興趣愛好的貼近,我和他聊得十分合拍,相處起來特別的輕松。
有時候擠出點時間,我會看看微信朋友圈,鍛煉一下自己的承受能力。
周宴臨一改之前的冷漠,幾乎每天都在曬他的幸福生活,不是二人小酌,就是牽手約會,總之狗糧一波波的發(fā),噎得我嗓子眼兒發(fā)苦。
想用大哥請的鍋包肉甜甜嘴,可大哥的歸期是一拖再拖,我只好和室友去吃了兩次。
這年暑假,他沒有聯(lián)系我,我也沒有打擾他,再次一個人背著行囊踏上回家的路。
我想我習慣了沒有他的日子,我在學習著一個人慢慢長大。
飛機夜里起飛,我到家時是早上六點多,來不及和爸媽說話,沖個澡后便一頭扎在床上補覺。
等我從亂七八糟的夢境中醒過來已經(jīng)是中午,媽媽正把做好的飯菜往桌上端,見我醒了,招手要我過去吃飯。
“媽,晚上我想吃涼拌面?!?/p>
“晚上你阿姨請客出去吃,涼拌面改天吧?!?/p>
晚飯在街角那家新開的私房菜館,我去的晚了,進入包廂時只剩我一個空位子。
“溫念,就你磨蹭,全家都等你自己?!蔽疫€沒來得及坐下,周宴臨開口了。
我撩眼皮剛要說話,一個人像把尖刀用力扎進我的眼中,疼得我差點無法呼吸。
小半年不見,他成熟不少,眼底繚繞著化不開的柔情。
花蕊含著羞怯的笑意靠在周宴臨的手臂上,周宴臨握著她的手,兩人之間親密得容不下一絲縫隙。
我的眼睛好疼,心更疼。
他帶她回來見家長了,我和周宴臨那些只屬于我的過往,在這一刻全部戛然而止,再沒有存在的意義。
一時間,我茫然而不知所措。
看來,到了把所有一切放下的時候。
“小月,坐呀,喜歡吃什么,阿姨給你點。”阿姨熱情的招呼著我。
我恍恍惚惚的坐在位置上,對面正好是那兩個甜蜜相依的人。
這一刻,我真的想自殘雙目。
眼不見,心不痛。
周宴臨看著花蕊的目光又柔又甜,他說,“小蕊,這位就是我常和你說的鄰家小妹溫念,你可以叫她粘人小月。對了,咱們是高中同學,你認得的對吧。你可不知道,小時候成天跟在我身后,差點煩死我。小月,這是我女朋友,以后她會是你嫂子,現(xiàn)在就開始叫也行?!?/p>
花蕊羞紅了臉頰,她把臉埋在周宴臨臂彎之中,笑得那樣好看。
她和我們是一屆的同學,外地過來的轉(zhuǎn)校生。
聽說他爸爸是當?shù)氐囊粋€什么官兒,很有權(quán)勢。后來不知犯了什么事被抓,判了終身監(jiān)禁,家產(chǎn)被沒收。為了不在別人異樣的目光下艱難討生活,她媽媽帶著她來到南城。
花蕊人如其名,長得果然像花朵一樣鮮艷,又像花蕊一樣嬌弱,她只柔柔地看人一眼,便會讓人生出保護欲。
她的溫柔嬌弱和我大大咧咧的性格簡直天壤之別,男人大概都喜歡弱者,從這一點來說,我確實不如花蕊。
能說什么呢,我只有傻乎乎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