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州自然是生氣的,直接打給了別墅區(qū)的安保部門。
對方一聽說有人非法入侵,嚇了一跳,畢竟這一代住的可都是非富即貴的,家里隨便擺放的花瓶都有可能是不可估量的古董,安保問題才是別墅區(qū)最大的賣點,加上對方還是傅氏總裁,這出了事問責起來,日子別想好過。
這一問一查,對方回了電話。
“傅總您好,是這樣的,當日這位小姐進入別墅的時候,開的車是由蔣家太太那邊同意的,我們只負責登記報備過的車輛能通行,至于她的行徑軌跡,我們這邊確實有疏漏?!?/p>
誰能料到蔣家的客人,會跑到傅寒州家去???
傅寒州沒吭聲,尋思著這鐘遙的確長能耐了。
“傅總,可有財務(wù)丟失么?我們這邊可以幫您報警處理?!?/p>
傅寒州沒阻攔,鐘遙擅自進入他的居所,報警也是理所應(yīng)當。
她既然不要臉,他有什么好替她遮掩的。
正好打掃的阿姨開門進來,見到沙發(fā)的衣服,在一樓叫了一聲,“傅先生,您在家么?”
傅寒州正還想找她,起身開門出去,走到一樓,見她要去儲物間拿吸塵器,問了一句,“兩天前下午,別墅來了人,你讓人進來了?”
阿姨點頭,“是啊,她進來的時候,還跟老爺子打電話呢,我以為是老宅來的貴客,請她坐下喝杯茶,她指點了我?guī)拙?,對了,家里幾個花盆的擺放都按照她的意思重新挪過了,只只的那些玩具都讓我給收起來了,傅先生您不養(yǎng)貓了么?!?/p>
傅寒州將煙盒往茶幾上一丟,“她跟你說自己是什么人?”
阿姨在傅寒州這做了幾年,從他回國都是自己料理家里的清潔衛(wèi)生,傅寒州就看中她人勤快話不多,工資結(jié)算從不拖延,也不會刁難人,她也怕得罪了他,往后找不到這么好的工作。
一看傅寒州這臉色,知道自己八成是干錯事了。
“我問了,她笑了笑沒回答,一副女主人的做派,我原先也起疑心,但她能進來,又跟老爺子問好,我以為是您換女朋友了,就沒敢多問?!?/p>
阿姨說著都快嚇哭了。
傅寒州用人前,自然是調(diào)查過背景的,知道她丈夫沒了,兒子還在讀大學,也不想去為難她。
他吸了口煙,“你忙你的去吧,以后記住,這別墅的女主人只有南枝一個?!?/p>
阿姨聽明白了,這是其他女人上門惹了傅先生不痛快,一想到之前這女人還上了二樓,自己沒顧得上,愣是叫她把衣服給翻出來了,心里更是一跳。
“是,謝謝傅先生,我以后絕對不會讓她再進來了?!?/p>
傅寒州頷首,讓她去干活,“把樓上的衣帽間重新收拾一遍,她碰過的,你拿回去賣了或者送人都行,把我房間重新打掃一遍,用消毒液,我回頭會讓人來看看她在家里安裝了什么東西沒有,你做好你的分內(nèi)事就行。”
阿姨忙不迭上樓去了,心里把鐘遙罵了千百回。
傅寒州直接給趙禹打了個電話,“報警,讓宋云深給鐘遙發(fā)一份律師函,控告她非法入侵私人住宅,對我的身心造成干擾,另外告訴圈內(nèi)外所有人,以后有她的地方,沒我。老宅那邊不許她再去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