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禹剛洗完澡,聽到這話倒吸一口涼氣。
“好的傅總,我立馬去辦?!?/p>
“另外找個人把別墅的安保全部在檢查一遍?!?/p>
趙禹掛了電話,尋思著這個鐘遙,不會是個瘋婆子吧?這是人干事?
他讀這么多年書,沒辦法去概括這么個人。
傅寒州起身回到書房,阿姨已經(jīng)把房間里的東西都清理出來了。
“先生,房間里的大提琴好像也被人碰過?!?/p>
她天天打掃,那琴房傅寒州偶爾才去,但從來不碰,除卻上次南枝進(jìn)來過,其他時候有沒有變化她清楚地很。
傅寒州現(xiàn)在看這別墅已經(jīng)哪哪都不順眼了。
“擦干凈。”
衣服能丟,琴他是特地為南枝收回來的好琴,花費(fèi)了不少功夫。
傅寒州的個人意向,幾乎就是這個圈子的風(fēng)向標(biāo),別人邀請他的時候,都得問一問禁忌,跟傅寒州有過節(jié)的,那是絕對不會請的。
換言之,得罪了傅寒州,你在這個圈子就已經(jīng)是邊緣化人物了。
再想翻騰出什么東西來,也是不可能的。
這不,有幾家有活動邀請傅寒州,來找趙禹確認(rèn),傅寒州的規(guī)矩大家都懂,沒想到這次被駁回了,原因是邀請嘉賓里面有鐘遙。
這消息就像一股風(fēng),直接傳了出去,傅寒州容不下鐘遙,那也是板上釘釘了。
原先談好要去鐘遙演奏會的幾家,全部都打電話跟鐘遙撇清關(guān)系。
包括H市音樂協(xié)會會長的夫人,連女兒出水痘要照顧女兒的借口都搬出來了。
而且大家都是短信通知,連一個給她打電話的都沒有。
鐘遙左思右想不對勁,打給了簡思娜打聽消息,聽說最近這半年,簡思娜在傅寒州那很得臉,有什么好事都有她一份,現(xiàn)在圈內(nèi)人人巴結(jié)著。
簡思娜還真不知道具體發(fā)生了什么事,但傅寒州這么翻臉無情,她猜也能猜到了。
簡思娜以前不知道鐘遙,都是傅寒州他們來H市發(fā)展后才認(rèn)識的,但吃飯那天,人正牌心肝肉坐在那,她巴巴送上去,就寒州哥疼南枝那勁,鐵定是要動手的。
她一邊打麻將,一邊將手機(jī)撂到一邊,等把鐘遙等得沒脾氣了,見她還沒掛斷,才接起來道:“不好意思啊,出什么事了?”
鐘遙深呼吸一口氣,“娜娜,是不是生我氣了?怎么突然不來我的演奏會了,要不我請你吃個飯,給你道歉好么?”
簡思娜眸光一冷,“你看你說的,咱們也沒見過幾次,說得罪那肯定算不上。請客吃飯就算了,我不至于這點(diǎn)錢都花不起,只是往后恐怕也見不到你了?!?/p>
鐘遙見她給臉不要臉,語氣冷了下來,“你不如把話說明白點(diǎn),什么意思?”
簡思娜挑眉,直接掛斷了電話,什么東西。
鐘遙還沒等去跟別人打探消息,警局的電話已經(jīng)打過來了。
張媽一聽還以為是詐騙電話,把電話那頭好好罵了一通,等警察上門了才來找鐘遙。
“你說是誰報(bào)警?”鐘遙不敢置信地看著張媽。
張媽急道:“是傅寒州,他報(bào)警說你非法入侵,這事情要是傳出去,這你的名聲可怎么辦吶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