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氣瞬間凝固了,天空好像有成排的烏鴉飛過。司徒軒笑容僵在嘴角,好半天之后,才又嘻嘻哈哈,朝初之瀚伸手,“啊,原來是故人啊,久仰久仰!”“的確是故人......”初之瀚勾著笑容,眸光冷冷道:“畢竟有很多次,我都想把司徒大少爺您剁碎了拿去喂鱷魚呢!”“哈哈哈,哥哥真幽默!”司徒軒指了指初之瀚,“我還以為,當(dāng)年我盛二哥直接把您打自閉,以至于您一直躲在洛水碼頭,都不敢出來活動了呢!”“嗨,司徒大少爺說笑了,有沒有自閉,你試試就知道了?!薄翱隙ㄑ?,試試就逝世了?!眱扇司拖翊蛱珮O一樣,表面笑嘻嘻,出口的話全是重拳出擊。初之心和白景悅雙雙拉手,自動退散到一邊,生怕被誤傷了?!昂昧?,你們兩個陰陽夠了,就先撤把,別擋在通道口阻礙交通了。”初之心拉著圓寶和糖寶道:“寶貝,這就是媽咪跟你們說過的舅舅,是不是很親切啊,快叫舅舅?!薄熬司?!”兩個小團(tuán)子奶聲奶氣的叫著初之瀚?!皻G,圓寶糖寶,哥哥可想死你們了,終于見到你們了,快來讓舅舅抱抱!”初之瀚本來還想繼續(xù)和司徒軒掰頭的,但一看到兩個奶團(tuán)子,心里有再大的氣,立刻煙消云散了,迫不及待的蹲下身,一手一個將小家伙們抱起來?!熬司?,你怎么也像Q爹地一樣,戴著面具啊,難道你認(rèn)識Q爹地嗎?”圓寶好奇的朝初之瀚問道,小手試圖摘下初之瀚的面具。“欸,圓寶,不可以碰舅舅的面具哦!”初之瀚表情嚴(yán)肅的制止。“為什么呀?”“因為舅舅被壞蛋毀容了,臉上有個很大的疤,舅舅怕嚇到你們?!背踔\實的說道。小糖寶甜甜道:“沒關(guān)系的舅舅,你是我們舅舅,我們不會害怕的,疤痕有什么關(guān)系,就是專屬于你的印記啊,別的人還沒有呢!”“額......”小家伙的話,讓初之瀚冷酷如石頭一樣的內(nèi)心,不由自主柔軟起來。他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。“圓寶糖寶,不許對舅舅沒大沒小,舅舅不想摘,有舅舅的理由,你們不要纏著他,再說了......戴面具不少很酷嗎?”初之心板著臉朝兩個小家伙教訓(xùn)道。她知道面容一直是哥哥心里的一道創(chuàng)傷,他不愿意把傷口袒露給眾人看也很正常,初之心一直都很尊重?!皼]事兒,如果孩子們好奇,我也可以摘下?!背踔冻鲠屓坏男θ?,“家人之間,不需要這么遮遮掩掩?!毕乱幻腌?,他摘下了他的面具。蜿蜒的疤痕,就像是蚯蚓一樣,歪歪扭扭的,從男人左邊眼尾蔓延到右邊嘴角,深深的疤痕就像把他的臉活活劈成了兩半!眾人皆是一驚,但為了顧及男人的自尊心,都沒有多說什么。周邊的路人就很直接了,直接被嚇得尖叫,繞開了幾米遠(yuǎ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