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圈子里,誰不知道沈清溪的背景強大,爆她的料,得罪人不說,意義也不大。網(wǎng)友最多就是當(dāng)做八卦聊一段時間,等熱度過去,也就過去了。陸景行抿了抿薄唇,最終裝作沒聽見,沉默以對。這件事涉及到岳父岳母,他這個當(dāng)女婿的,還是少發(fā)表意見為好。沈清溪見他不說話,便自問自答?!拔蚁雭硐肴?,除了秦老師,也想不出別人了。就是不知道,她這么趕鴨子上架,是想要逼我呢,還是想逼舅舅?!蹦壳?,沈清溪對許晏安和秦珂的稱呼,仍是舅舅和秦老師。她對生身父母,恨肯定是談不上的,只是,她早已經(jīng)不是當(dāng)初的小女孩兒了,早就過了依賴父母的年紀(jì),所以,也熱絡(luò)不起來。她現(xiàn)在和秦珂與許晏安的關(guān)系,就是偶爾約個飯。不過,三個人都挺忙的,空閑的時間很少,一個月到頭也見不到一回?!耙苍S都有吧?!标懢靶姓遄弥氐?。沈清溪聽完,哼了一聲。“我可不敢往自己臉上貼金。秦老師八層是針對舅舅,我就是遭受池魚之殃了。”每次吃飯,秦珂對待她的態(tài)度都十分的熱絡(luò),熱絡(luò)之中,甚至帶著幾分小心翼翼。而秦珂對許晏安,那一雙眼珠子,就差黏在許晏安身上了。許晏安一直這么不溫不火的吊著秦珂,秦珂估計也是耐心耗盡了,才把沈清溪推出來。反正,想想也是,秦珂等了許晏安二十多年,連孩子都生了,許晏安是欠她一個名分。沈清溪雖然無辜被推出來,但身為兒女,她不頂雷誰頂雷啊。陸景行一只手抱著壯壯,另一只手牽著沈清溪,一家三口一起乘坐電梯,回到家?;丶抑?,陸景行把壯壯交給家里的月嫂。月嫂帶著壯壯去洗手換衣服,然后吃水果了。沈清溪從廚房的冰箱里翻出一盒果肉酸奶,走回客廳,在舒適的大沙發(fā)上坐下來。她拆開酸奶,一邊用勺子喝,一邊忍不住發(fā)牢騷。“你說,許晏安究竟怎么想的呢。都這把年紀(jì)了,還不搭伙好好過日子,還能有多少年讓他揮霍的。”陸景行低頭,端著水杯,小口的喝著。不予置評。沈清溪說完,突然一個機(jī)靈,又說道:“他不會是打算給我找個小媽吧!”陸景行剛喝下去半口水,聽完差點兒沒搶過去。他手背撫著唇,用力的咳了幾聲?!皯?yīng)該不至于。這么些年過去,舅舅想找早就找了,也不用等到現(xiàn)在。”陸景行一邊咳,一邊說道。沈清溪聽完,又是一聲冷哼,吃著酸奶說道:“也就秦老師那種戀愛腦才會認(rèn)為我舅舅和她一樣,等了她二十幾年。我讀書的時候,偶爾會去我舅舅的公司,經(jīng)??吹剿磉吀凉媚铮⑶?,還是隔斷時間就換一個。他就是沒遇到合適的,那些漂亮姑娘,多數(shù)都是圖他的錢,他估計是怕被騙錢,才一直沒結(jié)婚?!标懢靶校骸?.....”行吧,你都給你親爸定性了,我還敢說什么啊。沈清溪說完,沒再說話,專心吃酸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