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安帝輕笑道。
江澤臨危不亂:“是的,部下發(fā)現(xiàn)時,三弟正懸梁,嘴唇也己發(fā)紫,雙腿顫抖,今日這才行禮不便?!?/p>
我靠!
不愧是他哥!
這都能圓過去!
看來他圓謊對能力必須得向他哥學學?。?/p>
“身體好些了嗎?”
安帝將手中的長劍放回原處問道,“聽宮里的太醫(yī)說,阿落身體抱恙,養(yǎng)好了嗎?”
“三弟身體……”江澤正想幫忙回答,卻被安帝打斷:“江承希,我在問你弟江円落,而不是你?!?/p>
江夕看向江澤,確認自己能否開口回答,卻對上他無奈的眼神。
這是必須回答了啊……“回父皇的話,身體好些了?!?/p>
“那就好?!?/p>
安帝重新躺回墊子上,“那人,還想娶嗎?”
“不想?!?/p>
“好!”
安帝一聲令下道,“那這門親事就給他們南國退回去?!?/p>
江澤不可置信的看向安帝,卻不敢看他的眼睛,確認道:“父皇請從輕發(fā)落三弟!”
安帝臉上的喜悅藏不住,問道:“阿落有什么可罰的?
作為我安國的皇子,拒絕和親才是我強國風范,何罪之有?”
江澤握緊拳頭,皺了皺眉,說道:“多謝父皇!”
江夕見狀連忙跟著一起謝道:“多謝父皇?!?/p>
“走吧,我還有奏章沒批閱?!?/p>
安帝開始趕人了。
“是?!?/p>
江澤拉著江夕畢恭畢敬的離開了書房。
離開了安帝的御書房,在壓迫感十足的地方待久了,一出來呼吸的空氣都是新鮮的。
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了。
“所以,我是沒有受到任何處罰是嗎?”
江夕向江澤確認道。
江澤笑著點了點頭,給出了原因:“今日父皇看著很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