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看,這家伙好像是安空山人,玩的還挺花哨啊,哈哈哈!”“他背上好像有字,假道士,原來他是個假道士啊。”“這肯定是的罪了誰,對方讓他脫了衣服,在酒吧街裸奔?!北娙艘贿吪恼諊^,一邊大聲討論著。安空山人聽到他們的議論,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下去。今天算是丟臉丟到家了。他以后也沒法在蘇城混下去了。在眾人的簇?fù)韲^嘲笑之中,安空山人總算是從酒吧街的這一頭跑到了另一頭。葉青峰則一直不緊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后。做完懲罰之后,安空山人一溜煙跑回了夜色酒吧。他的衣服還丟在夜色酒吧,他要回去取衣服。圍觀的吃瓜群眾也蜂擁而散。事情結(jié)束后,葉青峰準(zhǔn)備返回四合院。至于羅彪的話,酒吧每晚都要營業(yè)到深夜,他每天都回去的很晚。路過漫舞酒吧的時候,葉青峰還是準(zhǔn)備進去看看。剛才那位苗疆男子已經(jīng)說了,是漫舞酒吧的老板派他去夜色酒吧給客人下蠱,以此來搞砸夜色酒吧的生意。段坤知道之后就讓于莎莎帶著苗疆男子去找漫舞酒吧的老板算賬。羅彪也跟過去了。雖然這件事情跟葉青峰沒啥關(guān)系,但是羅彪畢竟跟過去了。葉青峰擔(dān)心羅彪跟過去會出事,就準(zhǔn)備過去看看。他剛走到漫舞酒吧門口,段坤一行人就走出了酒吧。葉青峰一愣,這么快就解決啦?“青峰,今天的事情多謝你了,如果不是你的話,我酒吧的生意就要被搞砸了?!倍卫た粗~青峰說道。葉青峰回答:“舉手之勞罷了,你們這是準(zhǔn)備回去嗎?”“對啊,準(zhǔn)備回夜色酒吧?!比~青峰有些懵逼:“剛才那位苗疆男子說是漫舞酒吧的老板派他去夜色酒吧搞事的,你不是準(zhǔn)備去找漫舞酒吧的老板算賬嗎?這么快就算完啦?”段坤呵呵笑道:“許廣生在蘇城的實力非常雄厚,并不在我之下,這種情況之下兩方硬碰硬誰都撈不到好處。”“我們兩方各退一步,我不追究他責(zé)任,他賠償夜色酒吧的損失,然后當(dāng)著我的面解決那位苗疆男子,并且保證下不為例,這樣一來事情就解決了。”葉青峰若有所思點了點頭。這種結(jié)果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外。他本以為段坤會帶人去找許廣生拼個你死我活。葉青峰還不放心羅彪,想進去看看。沒想到事情就這樣解決了?!凹热贿@樣,那我就先走了?!薄扒喾?,你先別急著走,我們回夜色酒吧,我想跟你好好聊聊?!比~青峰突然想到一件事情。他也想趁著這個機會找段坤打聽打聽。幾人離開,準(zhǔn)備回夜色酒吧。此刻,漫舞酒吧二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