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一樣,還有不一樣,你跟我還有不一樣的地方,需要繼續(xù)變美......”嘴唇被剪到耳根,強(qiáng)烈的疼痛感幾乎讓天竺總理暈過去,但聽到這些話語,天竺總理猛然意識到及其恐怖的事情,瞪大眼睛尖叫地求饒?!皠e別......求求你......”“不行,說好要一樣好看的......”“別??!真的別啊!放過我吧,誰來救救我啊,救我啊??!”天竺總理殺豬般掙扎,嚎叫,哭喊起來。滿臉鮮血的女人一只手像是按過年的豬一樣按住天竺總理,一只手重新拿起剪刀?!皠e喊了,再等等,很快就好,很快你就能和我一樣好看了.......”滿臉鮮血的女人念念有詞。拿剪刀剪開了天竺總理的脖頸。天竺總理瘋狂顫抖幾下后,隨著被割豆腐般割開脖頸后,猛地不動彈了。然后他的腦袋被拔了出來,連帶著血淋淋的頸椎骨也被拔了出來。但沒有徹底拔出來,還有一部分頸椎骨在身體里?!班?....這就跟我一樣好看了?!睗M臉鮮血的女人癡迷地笑了。像是在看待一個完美好看的藝術(shù)品。......“喂,你這個下賤的首陀羅有沒有煙?”“額.....剎帝利大人,我沒有......”“廢物!連煙都沒有,真不愧是天生下賤貧窮的賤貨!”剎帝利天竺人狠狠踹了腳,同在一個戰(zhàn)壕里的首陀羅天竺人,然后準(zhǔn)備去找其他人要煙。但忽然,蒙受屈辱的首陀羅天竺人,反常地開始低吼?!霸趺??你這賤奴還敢齜牙咧嘴?”剎帝利天竺人惱羞成怒,毫不猶豫地?fù)]舞槍械,用槍托把首陀羅天竺人打的滿臉是血?!靶辛诵辛藙e打了!”另一個剎帝利天竺人出面勸架。“別把你尊貴的身體累壞了?!薄澳莻€賤奴還得去對付大夏軍隊(duì)呢?!眱蓚€剎帝利天竺人哈哈大笑。四周的吠舍天竺人和首陀羅天竺人都是敢怒不敢言,低下頭沉默。種姓制度,在天竺就是天一般的制度。從出生起,就烙印在每個天竺人身上。你出生是婆羅門,剎帝利,你這輩子都是衣食無憂甚至達(dá)官顯貴。你出生是吠舍,首陀羅,那你這輩子都是下賤的命,只能做保潔,保安,吠舍還能做個小商小販,拿首陀羅就只能做最臟最累的工作。但,沒人反抗,仿佛這是天經(jīng)地義。只是猛然間,剎帝利天竺人被一個黑影撲倒,那黑影瘋了般撕咬剎帝利天竺人,鮮血狂飆,哀嚎響起。一瞬間,四周的所有天竺人,不管是剎帝利,吠舍還是首陀羅,都震驚呆在了原地。撲倒剎帝利天竺人的,是剛才那個被欺辱的首陀羅天竺人。像是瘋狗,又像是魔鬼,撕咬著剎帝利天竺人的血肉?!霸撍赖馁v奴!竟敢攻擊剎帝利?。 彼闹艿膭x帝利天竺人全都怒吼著涌了過來。按照常理,這個首陀羅將被亂棍打死,然后扔進(jìn)糞池里浸泡直至徹底腐爛。但下一秒,戰(zhàn)壕里面,到處都響起了撕心裂肺的哀嚎聲。無數(shù)吠舍,首陀羅就像是魔鬼一樣,瘋狂地攻擊所有剎帝利天竺人。不遠(yuǎn)處,靜靜等到了數(shù)個小時的大夏軍隊(duì)里,秦風(fēng)冰冷鐵血的臉龐出現(xiàn)一絲冷笑。“諸位,時間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