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聲:“我tm就活該單身一輩子!”
駕駛著汽車逐漸駛出市區(qū),來到一家燒烤店,老板上前熱情的打著招呼,我從桌底抽出一張板凳坐下……“她讓我把車賣了給她弟弟付房子首付!”
劉航皺了一下眉毛又舒緩開來:“記的這奔馳是你父母過世后留下唯一的東西吧……這輛車對我意義非凡怎么可能賣掉!”
劉航低著頭沒有說話,只是默默的點菜,我從身后拿出兩瓶啤酒遞過去;他瞥了一眼我那搖搖晃晃的身體,緩緩開口。
“咱倆認識快有20年了吧,有時候不得不勸勸你,我知道馨月對你打擊很大,但是這都6年過去了,別再糟踐自己了!”
馨月這個名字再次被提起時,心里咯噔一下,我晃了晃頭不敢首視劉航:“我好著勒!
哪里糟踐自己了?”
“整日酗酒為樂?
是吧!”
聽著他喋喋不休的勸導,我不耐煩的應付了幾句,劉航無奈的唉聲嘆氣,靠著墻壁抽煙,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夾著香煙,微仰著頭,視線盯著正前方吞云吐霧。
我自顧自的悶了一瓶啤酒。
桌子上甩來一張賀卡:“我打算下個月和欣逸結婚?!?/p>
我麻木的眼神仿佛燃起了一絲光亮:“可以啊你小子。”
身邊最好的兄弟都要結婚了,再看看自己,不禁陷入回憶的旋渦……6年前的錯付,被她傷害到體無完膚,以至于從軍退伍后也沒有走出這段陰影之中。
我的時間從許久以前就己經暫停,有些東西碎在了前日,往后終年不放晴,我也被冰封。
這一晚上喝的酩酊大醉,試圖用酒精麻痹大腦。
退伍后一首渾渾噩噩,期間也有想過好好生活,試圖忘掉曾經的那些往事,可是心中的那根刺,始終無法拔除!
后半夜,喝到爛醉如泥,踉蹌來到車旁,恍惚間看見有個人鬼鬼祟祟在車后倒騰著什么,我上前把他給揪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