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
昂貴的花瓶被砸落在地。
“怎么回事?
誰告訴我怎么回事?
你們不是早就布好局等著她跳了嗎?
這兩首歌是什么?
???”
江瀅狠狠把東西繼續(xù)往地上砸,陶瓷碎片迸裂一地。
她的經(jīng)紀人錢兆,大肚便便的中年男人,忙安撫她,“阿瀅你先別生氣,實在是這兩首歌質量有些高,我們的計劃不影響,只是暫時避避風頭。”
他也是納悶了,阮糖這個人,素人出身,背后又沒什么資本,但身上好像有股魔力一樣,那么爛的資源都能把她捧紅到一線小花的地位,自然而然的,成了江瀅的對家。
江瀅二代出身,容貌上遜色了一點,但喂的資源全是妥妥的大制作,就這樣,人氣還是比不過她,又常常被拉出來對比,嘲她長相普通,她心高氣傲的,怎么可能忍得了這口氣。
所以,他們早早布好了局,他跟阮糖那部劇的副導相熟,買通了人,拿了首有問題的歌去給她唱,到時候被曝光出來,抄襲的名頭掛一輩子,以后主流算是跟阮糖無緣了。
誰想到,她還有這一手?
“避風頭避風頭,阮糖算個什么東西,孤兒院出身的爛貨,現(xiàn)在我還要避她的風頭,她憑什么?”
江瀅簡首要氣炸了,這個阮糖簡首是她的克星,她等了那么久就等著她身敗名裂,怎么會甘心這么一個結果?
錢兆贅肉堆積的臉上淬出幾分陰毒,“瀅瀅,捧得越高,摔得越慘,我們在劇組安排的人還沒用呢,她囂張不了幾天了。”
“行,我再信你一次?!?/p>
江瀅松開手,房間里最后一個花瓶墜落在地,漂亮的臉蛋上滲出一個嫉恨的笑容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經(jīng)過群眾檢驗的熱歌果然兇猛,兩天的時間,兩首歌同時殺上了音樂原創(chuàng)榜和音樂古風榜。
且排名還在不斷攀升。
每日央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