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背、手臂,腰側(cè),這三處的傷快要結(jié)痂了,胸口這一道縫了針的傷還要再養(yǎng)兩天,我給你擦點(diǎn)碘伏?!比~錦瀟取出棉簽,沾了碘伏后涂在傷處?!斑@是人體可吸收線,等這線自動脫落后,你就能......”“葉錦瀟?。 笨諝庵?,乍然一道慍怒的咆哮聲傳來。葉錦瀟扭頭望去,只見楚聿辭騎在馬背上,正滿目怒火的瞪了過來,仿佛......捉奸現(xiàn)場?!案墒裁??”她神態(tài)自若的站起身來,夜冥攏好衣物。楚聿辭策馬奔來,“你就如此急不可耐?離開男人就活不下去了?需要男人續(xù)命?”“你!”這楚狗,說話好生尖銳難聽。她要是脫光了衣服,跟男人翻云覆雨,那她無話可說。可她只是給夜冥上藥,犯什么錯了?“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急不可耐的?我脫衣服了?還是看見我們摟摟抱抱了?”“若非本王及時制止,誰知道你們接下來會干些什么腌臜事!”“那你為什么要制止?如果我真的干了些不該做的事,不是正中你的下懷么?”他正好有正當(dāng)?shù)睦碛尚輻壦3厕o攥緊韁繩,一雙墨眸慍怒的幾乎噴火。好恬不知恥!“本王要休棄你不假,可你若行為不端,毀壞聿王府名聲,影響皇室聲譽(yù),本王饒不了你!”夜冥系好腰帶,“聿王誤會......”“閉嘴!”他跟葉錦瀟說話,還輪不到外人插嘴。他這個人的領(lǐng)地意識非常強(qiáng),即便他不喜歡葉錦瀟,休書寫下之前,輪不到別的男人染指?!澳?,跟本王去江北?!彼钢~錦瀟。他絕不給這對狗男女茍合的機(jī)會。葉錦瀟拒絕:“不好意思,我不想去?!彼呀?jīng)研制出了解藥,解決了疫病,她準(zhǔn)備回帝都邀功,請求圣上下旨和離。而捉住北燕國太子,嚴(yán)查投毒之人,似乎是他的職責(zé)?!霸趺矗岵坏眠@個小白臉?”楚聿辭譏諷道。“不去可以,本王殺了他?!薄??”有?。俊俺厕o,你是不是閑得慌?該懷疑的人不懷疑,不該懷疑的,總在這里無事生非,我要是喜歡葉七,這里還有你說話的份?”憑借她的性格,早就不擇手段的跟葉七雙宿雙飛了。楚聿辭挑眉。如此說來,她不喜歡這個男人?也是。她費(fèi)盡心機(jī)的爬上他的床榻,對他愛的死心塌地,怎么會這么快轉(zhuǎn)變心意?“那便跟本王去江北?!薄拔艺f了,我不去!”“為什么?不想見到戰(zhàn)九夜?擔(dān)心本王揪出你與戰(zhàn)九夜的小秘密?”昨夜與戰(zhàn)九夜交手時,二人當(dāng)著他的面秘密私語的事,他一直記在心上?!???”葉錦瀟真的氣笑了。先是葉七,又是戰(zhàn)九夜,是不是但凡她身邊出現(xiàn)一個男人,她都會被打上‘蕩婦’的污名?實(shí)在惡心。他自詡公義,其他人全是宵小之輩,殊不知,自己才是最偏頗、最卑劣之人?!靶校ゾ腿??!彼鷳?zhàn)九夜沒有可疑關(guān)系,昨夜更是他們第一次見面。既然他如此多疑多心,她走一遭就是了。“到了江北,我看你還有什么話說!”楚聿辭勾唇:“來人,給王妃備馬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