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才會走的如此決絕。陸閔浩徹底著了慌,他用力的攥住姜意暖的手,“不要,我不能沒有你。暖暖,求你,我保證以后再也不去沾花惹草了,求你別離開我,我不能沒有你。你是我的命??!我再也不糾結(jié)了,我再也不問阿洛是誰了,就算你第一次給了他,我也認(rèn)了,我只求你別走!”又是阿洛!姜意暖臉色一變,噌的一下站了起來。她看著陸閔浩,“陸閔浩,直到這個時候,你還想往我的身上潑臟水是嗎?到底要我說多少次?我根本就不認(rèn)識什么阿洛!在跟陸韶庭之前,我還是干凈的,我從來就沒有跟任何人有過不軌的行為?!标戦h浩臉上的表情明顯僵住了。他嘴角抽了抽,額頭上很明顯在隱忍著什么。最后還是沒有忍住,一雙眸子紅如血,“暖暖,我都已經(jīng)說了我會放下,你為什么還要嘴硬?”姜意暖也怒了,“陸閔浩,我跟陸韶庭的第一次床單上面還有落紅。難道這還不足以證明一切嗎?呵,事到如今,我根本就沒有必要跟你解釋這么多。你這種人,根本就不配!”扔下這話,她憤怒的轉(zhuǎn)身就要走??刹艅倓傋叩介T口,身后就傳來陸閔浩絕望的聲音,“假的,那都是假的。姜意暖,你以為我真的會無緣無故的冤枉你嗎?”當(dāng)年的他那樣愛姜意暖,就算聽到她在夢里說了那些不堪的話,一開始他是根本就沒有相信的。后來,她說夢話的情況越來越多。陸閔浩終于起疑了。他找了個機(jī)會把姜意暖灌醉了,然后悄悄的將人送到了醫(yī)院里面做了那種檢查。檢查結(jié)果顯示姜意暖已經(jīng)不是處子之身了。陸閔浩當(dāng)時情緒就崩潰了。兩個人開始冷戰(zhàn),他開始流連酒吧,宿醉不醒。姜意暖受不了,跟他大吵一架。陸閔浩將這件事捅了出來,罵她裝,罵她賤,兩個人鬧得很兇。后來,白蘇蘇把姜意暖從御園接走了。再送回來的時候,姜意暖還帶著一張鑒定書,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她還是個姑娘,是干凈的,處籹月莫還在。陸閔浩徹底癲狂了。他知道白蘇蘇是個醫(yī)生,只怕姜意暖離開的這幾天,聯(lián)手白蘇蘇弄了一張假證明來忽悠他。從那個時候開始,他徹底墮落。開始跟不同的女人鬼混,用來報復(fù)姜意暖的不忠行為——姜意暖似乎也被激怒了,她嚯的轉(zhuǎn)身,“那就麻煩你拿出證據(jù)來!陸閔浩,你冤枉了我六年,就沖著這一點(diǎn),我絕不原諒!”“呵呵呵!”陸閔浩笑了,笑著笑著就哭了。為什么?姜意暖,為什么你明明出軌了,還能夠如此義正言辭。我愛了你那么多年啊,你怎么舍得這樣傷我。“證據(jù)就在白蘇蘇的手里,她知道這一切。你不信我的話,她的話總信吧!”陸閔浩開口。姜意暖臉上的表情愈發(fā)冰冷,“蘇蘇失蹤了,你并不是不知道。你現(xiàn)在把她拖下水,算什么?陸閔浩,既然今天你已經(jīng)醒了,那我的任務(wù)就完了,我們兩個從今往后,恩斷義絕,老死不相往來!”扔下這句話,她轉(zhuǎn)身決絕離開。剩下陸閔浩一個人絕望的靠在床頭。他麻木的抬頭仰望著天花板,心臟里面最重要的東西,仿佛這一瞬間就掏空了,再也無法愈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