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的凌先生,您在藝選酒店的大床房已經(jīng)預(yù)定成功,請報手機號辦理入住。
看著手機上的信息,我的嘴角不自覺的溢出一抹自嘲的笑。
我是有多蠢,才會被這樣一個女人耍得團團轉(zhuǎn)……因為需要安靜的環(huán)境構(gòu)思,加上比較社恐,所以我很少出門。
但倪夢安不同,她作為老板,每天都會去公司處理工作。
而且她時不時會約作者見面,臨時出門的情況也常有。
以前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什么。
可現(xiàn)在不一樣了……我跟著倪夢安出了門。
2坐在車上,看著前車迅速往前行駛,我似乎能夠感受到她的急切。
我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(xiàn)前不久聽到的話。
五天前,因為寫作題材的原因我和倪夢安大吵一架。
吵完架后她去了客房,而我失眠了。
凌晨兩點,我準備起床倒口水喝。
可才走到門邊,卻聽到了倪夢安在客廳打電話的聲音:“林飛白,你急什么呀?
我遲早都會嫁給你的?!?/p>
“現(xiàn)在不是特殊時期嘛,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嘛?”
“好好好,我很快就找個借口和他分開……”那一瞬間,我渾身僵硬。
我緊緊攥著門把手,屏住呼吸全神貫注的聽著她的聲音。
“你放心,那個蠢貨只知道埋頭寫小說,根本不關(guān)注我在干什么,他不會發(fā)現(xiàn)的?!?/p>
“你什么時候來海市?
我想你了,我想見你……當然了,他那個書呆子有什么意思,我怎么可能會喜歡他?”
“要不是他寫的書能賺點錢,你以為我會搭理他?”
彼時,聽到那些貶低厭惡的話語,我只覺得渾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。
在一起兩年,倪夢安除了和我爭論寫作題材的時候會發(fā)脾氣以外。
其他時候,她對我一直十分溫柔體貼,生活中也很細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