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抓著他手臂，不知道到底要拒絕還是迎接，周豫逗她：“舒服嗎？”
林斯理喉嚨里溢出破碎的聲音：“嗯……”
周豫得了趣，又問：“愛我嗎，林斯理？”
她：“唔……”
“不對，”周豫不滿意，手指便懲罰，“答錯了。”
直到她扭動著再次發(fā)出“嗯”的聲音才滿意，又趁機占便宜：“我是不是你老公？”
“是……”
周豫怔了一秒，隨即被一陣山崩海嘯般的喜悅沖昏了頭腦。
他扣住她后腦，狠狠地吻她，吻得她大腦缺氧，胸口起伏急促地呼吸。
林斯理在血液的極速沸騰之后，陷入了沉沉的昏睡，周豫幫她清理干凈，把她柔軟的身體抱在懷里，愛不釋手地吻。
“林斯理，我上輩子真是欠了你的。”
林斯理這一覺睡得仿若昏迷，醒來之后在床上懵了半晌，才找回脫離肉體的意識。
昨晚跟虞佳笑喝得酩酊大醉，零星記得周豫去接她了。
這會他人不在，林斯理下床去浴室，想洗個澡，看見丟在里面的墨色西褲。
一些片段毫無預兆地在大腦里閃現(xiàn)，林斯理正要去拿浴巾的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。
好像熱水里慢慢煮熟的蝦，她的臉從里到外一點一點紅透了。
周豫推門進來，床上被子已被掀開，走到浴室門口，見人正站在那盯著他昨天被弄臟的西褲發(fā)呆。
“在欣賞自己的戰(zhàn)利品？”
猝然響起的聲音驚飛了那些面紅耳赤的思緒，林斯理回神，回頭瞧見他立在浴室門口，唇邊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臉上有繼續(xù)升溫的趨勢，她在來不及安放的爆棚的羞恥心下，裝作沒聽懂他的調笑。
若無其事說：“我要洗澡。”
周豫“嗯”了聲，靠在門框上：“洗吧。”
林斯理憋了兩秒：“你出去?！?/p>
周豫眼尾彎著，挾恩索報：“昨晚那么賣力地服侍你，不該給我點獎勵嗎？”
林斯理的臉立刻飆升了好幾度，抿唇過來把他往外推。
周豫被她推著走，散漫道：“老夫老妻了害羞什么，你哪我沒看過?！?/p>
“我的白眼你看過嗎？”林斯理把他推出浴室，迅速關上門，還反鎖了一道。
周豫聽著那利落清脆的聲響，笑出聲來。